你纺了许多经线 可怎么也纺不出纬线 怪不得天上的云 一大片一大片 只能抹去一些阴霾 或权当飞鸟的披风 春蚕也一样 不管这个季节的经纬 把自己的心思抽出来 千丝万缕的 让人们有缫丝的愿
风,总算把太阳标记了一下 起了些许的红晕 把江水点化了一下 泛着季节的倒影 把冬树呼唤了一下 鸟鸣在此跌落 这是春的符号 将由嫩叶来刷满春的标语 以前做学徒的时候 师傅总会提醒 拆装
廊檐下的旧巢 有了新泥,斑驳着 又一年的流萤 探头的呢喃 滴落许多可爱的光亮 屋中无人 远行的人留下的窗花 似思念的灯挂在窗前 燕子归来了 在你的故乡 而你背着行云 在你的第二故乡行走
背着的提着的 四个轮子转着的 二根铁轨响着的 都是乡愁,用秋天收获的挂念与心合成 背了一年岁月的背还是背着 提了一年的承诺还是提着 轮子循着家乡的年轮 铁轨平行着这古老的平行线 或
岁月有痕 在额头上 在脸颊上点了好几个赞 不是微信上的那种 是岁月留下的耀斑 在认知的世界里 多了些许刻度 与斑驳的世界对称 辞岁与岁月无关 很多人走了 很多人还未被岁月读懂 辞岁与岁
尽管雨声比雨点大 落在荷叶上 尽管蛙鸣比风声响 飘在池水里 听荷朗诵吧 这季的夏日风光 我们看见字字珠玑 这是雨写的文章 我们听见声声有色 这是蛙的歌声 听荷伴奏吧 洗过的夜色里有月光
一只蜻蜓点着水 一瓣荷叶扇着风 都说暑热来了 一排雨线披在人们的影子上 一道闪电挥着手 赶着季节快点成熟 乡愁也开始成熟起来 南方与北方在一个节气里 云有不一样的温度 可南方的人与北
那个岁月 熏肉可算奢侈品 猪肉被熏得流油 我们咽着口水还是止不住流出了口 日子一天一天熏着慢慢向春节靠近 我们借烤火的名义让目光靠近熏肉 一起被熏陶着,和当地的"老俵" 算是有了
那些芦苇,我童年的时候 在新村的河边站着 看麻雀被人们赶尽杀绝 幼儿园的老师说它们与我们争粮食吃 后来,芦苇长出了新叶 在海塘边发愁 有一大批和我一起长大的人 在那里围猎青春 围出
你是铁性的汉子 曾经在世纪的流星雨里 摘过千万朵钢花佩带在胸 岁月流过的脉管 那些心绪成了锈斑 刻骨铭心着 医生说你老了 你说你的记忆未老 记忆树正在脉管里长大 树梢长过了额头 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