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治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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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死了,这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几年来,想到过用诗歌去纪念他,可是怎么也写不出来,可能痛苦的极致便是麻木,麻木的极致便是恍惚吧。
星星铺满夜空,霜色里公路更加凝白,一田一田的荒草老高老高,抬头望,远处村民家的烛光点点闪闪,时不时传来犬吠声,月光里,笑声妆满两三楼,一杯酒就下了肚。
毕业快十年了,方知人情淡薄,恩恩怨怨、成成败败,时光如梭,什么情仇不能淡忘,经历过的人多如流水,他们的音容是不是还在脑中浮现,可又有几人能够在这尘嚣里觅得一真心,见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