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看旷野上一颗孤独的树,或者一座突兀的山,它们在起伏的大地上仰望苍穹。
山谷就在脚下
几只被暴雨驱散的麻雀,又重新聚在电线上鸣唱,这些小生灵就这样娱乐至死,在它们的头顶,乌云像游魂扑向大地。
我知道,蛙声一直被压在心里,在斑驳的青石下捕捉流逝的光。
再熟悉不过了,我们用习惯的动作,打开一扇门,在这春光明媚的日子,眼睛瞬间被点亮。
没人替我做出抉择,也没人说出一条路的尽头是何方。我仿佛看见裸露在星空下的沙漠,我隐约听见梦中的驼铃由远渐近。
一夜风,一夜雨,一道坦露内心的闪电。此刻两手空空,最适合守护一盏灯火不被雨打风吹去。
谈及记忆,往往无从描述,我们用语言打磨记忆的碎片,自我修饰,自圆其说。
在壶口瀑布,我看见,泥沙推着泥沙,浪尖推着浪尖,河水纵身陡崖不复回。
你喝过山泉水吗,微甘、性凉,像血液中注入一股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