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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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的阳光正好,墓茔周边升起了一道神圣的光晕,我大致知道了为何之前不得挪步,那是历史传承下关于文化的吸引。我理了理衣服,放下包,低头从心里去哀悼。这次我清空了思想,只悼念
天桥底下,一位年纪不小穿着有些落魄的流浪汉,在等待红灯间隙,优雅的与想象中的另一半翩翩共舞,边上还放着他的生活,两个石墩般的大布袋。
我的想法是我作我的,我自己满意就好,哪怕只是一刻的满意,也是给心灵的一道安慰,若是能触动他人,那便是最好的了。
现在回想起来,母亲必定是有信仰的,那是超越了一切鬼神的,传承自中华民族伟大的劳动精神,对未来的对希望的信仰,以最为普通的方式去践行,从而有了结实的身躯和精神。
因公前往福建,路过榕城,随李小姐参加雅集,记下所见所感。
与李小姐同游,李小姐写了《触》,读后有感,便写了这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