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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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八姑娘一枝花。哪怕是生于乡野,色泽寡晦、形态拙劣、馨香全无的狗尾巴花,胜在生态、鲜嫩、完好,花落谁家,大字不识一筐的母亲,也必极谨慎。
我出生在一条小小的河流边。小河清澈、舒缓,夏夜,我躺在老屋的大木床上,闭着眼睛,河水淙淙,水波荡漾,外婆在一旁不知疲倦地摇着蒲扇,我就在这温柔的水声里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