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多么美丽年轻 牵我走在露水漫湿的田埂 一路 逗我咿呀呢哝 天边,朝霞飞红 美不过母亲甜蜜的笑容 一牙弯月把夜色拨动 母亲拥我在温暖的怀中 吻着我的小脸儿 轻轻拍我入梦 纺车“嗡
不要以为柔弱 便肆意欺凌 不信你听 三尺寒冰下 静水悠悠 流淌着迎春的歌声
青烟袅袅 缭绕着逝去的芬芳 生命的热量 在余烬里珍藏 春天 那里 将有一粒种子破土歌唱
我不知道,我们出发之前的天气怎样,我只知道,当我们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下起了大雨,父亲找了个空旷的地方,两辆自行车并肩站在雨地,母亲变戏法式地取出一块蓝油布,展开来,搭
一担担水,悠悠晃晃 摇醒天边月和星 溅湿春夏秋冬 一年年 一岁岁 吱吱悠悠,吱吱悠悠 在小巷过道里回响 那是我的爹娘和父老乡亲 把辛劳踏成了四季深情
夜饮星光寒 朝沐日光冷 你一笑从容 铮铮枝条 闪着幽幽润泽的青 生命 在严寒中铸炼,升腾
老姥姥生于十九世纪末,一个典型的地主家庭。老姥爷家也是大户人家。老姥姥婚后跟老姥爷在济南天桥附近租了间小屋兜售花线,也就是彩色绣花线。凭着诚信厚道,生意很红火。民国二十
置身这素简的春色,远望,阴山是淡尘勾勒的廓影,归向大地的浑黄。苇穗飘飘,蒿草摇摇,万木素心赤裸,却再也不是冬的模样。暴虐可以掳去繁华,却无法熄灭灵魂的灯!但留一袭风骨在
正东,景区门前,一道彩色经藩被清风翻诵,仿佛有济世梵音从那古老的时光里隐隐传来。沐浴着浓郁的藏传佛教文化气息,我们迈进了希热山。恰值天雨飘飘,古朴庄严的希热山更显神秘。
春风吹过荒野,掠过山坡 你拨开余烬 依着残断的臂膊 吐出泪染的心叶 滴翠,鲜艳 一丛丛,一片片 吞没死亡的焦黑 喷涌成一道生命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