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火山 一把金刀 刺入大海,水与雾 形成另一片海
一顶白帽沿着青色 的披肩融化,浮草结成的 派对淹没了水鸟 象我一生的沉浮 在远方红与黑的 变幻。
“爸爸,什么时候回去?”
月亮拖着雪风在冰面滑行,给它送上掌声,和一束玫瑰。一只土拔鼠拾起花瓣,戴上头套,一路小跑,吆喝着草原迟来的花季。
融化的冰 不再流淌 而掉下一只胳膊
我在眼洞摆放一轮秦月 哪个位置更合乎情理? 先用白天的白色注满 然后放在黑夜的海面
数了又数,四十八根花茎 站在凋敝的菊头,努力支撑着 远方。这很艰难
在离天堂最近的地方 一片胡杨林 象爬行的火焰 在饥饿的湿地 燃烧
请努力忘记我的一切,正如 我深深记住你的一点 澎湃之处 必有巨石
在海舌注视 喉底是否冒出水柱 或者一个海怪 但,终究虚无 除了上关花开,下关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