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神已把他们的村庄 捧在了手掌上捧在了天上 捧成了天上的月亮
厚厚的史记不会拿我们怎样
所有的乐器都为你奏响 所有的粮食都收进你的谷仓
宁愿在布满天空的天空嘶嚎 也不愿在安宁的大地沉默
我只能坐在鹅毛云端 修造传说中的海市蜃楼 修起又毁掉,毁掉又修筑 这是天庭允许我做的工作
如果把程高本《红楼梦》后四十回比作遮蔽曹雪芹《红楼梦》八十回后真文字的黑夜,我却以孩子般的童心在这个黑夜中发现了无数闪烁曹公文笔光芒碎片似的星星,怀着尽可能复原出曹公原意
一个作家的生活也许会被黑夜这样装下 一个无乡的人总是被摇晃在零乡
我没有别的言辞理论,我一直坚持认为“续写《红楼梦》一万年也没有意义”,我只是以读者与作者之心在阅读过程中,发现了埋在程高本后40回的“曹文”,而自己如个工匠几十年来倾其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