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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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不同的地方赶回家 父亲虚弱地对我们摆手 房子剩下了那张小床 孤零零,依着墙 那个熟悉的人归于尘土 那张小床 它还在 白色的雪铺满小院 收苹果的时候 父亲的房子和他种的海棠树 都
喀拉巴依峰的视线从未曾离开的河谷横沟 我在寻找什么?散落的胄甲、锈烂的蹄铁…… 静谧的另一个世界 一条随时会冲出万马千军的河谷横沟 就这样静默着,大地的刀斧剑戟 微微张开铮铮的
母亲柔软的部分她无法隐藏 有时候,柔软的部分太隐蔽 你找呀找—— 从父亲已显弯曲的肩背 额头几道深壑的皱纹 生疏的手掌 在草原骑一匹高大的马 觉得马头下面就是悬崖 而马背似一块坚硬
美好大都从一串露水开始 杜阳河收纳了许多小的困境 许多的美好,从上游 从宽处汇聚,拐个弯 幸福就有了清楚的样子
人世间最幸福的马 云朵下集结 草原涌着躁动 天马河勒紧嘶鸣的西风 天马天马 一匹一匹飞下来 集结在昭苏天马浴河 草原按捺着颤栗 天马打着响鼻竖起尖耳 等一声鞭的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