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高原上,一座原本没有名字的山,被驮盐人呼唤为盐路山,是一座拓荒者们命名为山的永恒的名字。
将军又一次随驮行盐马故事的马帮出乡关,在乡关一转身便是异乡,是游子。
杨将军与盐路有着浓厚的情结,铺下一块块石板,铺下了灼见的梦。在盐路山上回望故乡,在盐马驿站思念故乡,在营地想念故乡。
马帮一直跋涉在长途上,痛饮一壶壶的风餐,在风与雪的那边,有种美丽的远方。
又一拨马帮出出进进,好像又丢了魂似的,念着荒蛮的经文,招回落了魄的魂。
盐马,在盐路上每天都在行进,踏出的一条长长的盐路,用它的漫长折算过一段刻骨铭心的岁月。
盐,桃花色的骨子,在纷飞的尘土里,不染不污。独傲的性格,在盐路上独放。是盐路上不谢的莲。
马帮起早贪黑,眼神朝着远方,满目地嗷哺远方,就在咬定的名字里,喂养远方。
一驮咸涩味的盐驮,在迢迢的盐路上歪颤,它驮着的厚重,黎明撩开了它启程的窗,等过了最后一颗星的浮出,把甜美填补了塌陷已久的味道。
马帮匆匆路过,又一景长虹在雪邦山重现,惊咋了内心,故事粉饰上神奇的色彩。马蹄声声,伴着归路,此景此情,多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