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爱于用一棵树为秋天命名 或者红枫,暗夜里的光点燃骨子里的火焰 在秋风里反弹失传的琵琶 或者银杏,堆叠的鳞甲如喷薄的台词 在谢幕中演绎巅峰之作 如果树叶全被秋风搬走 那就在脚下
蛇。极限的柔软 在冰冷的镜片上雕刻火焰,繁衍炊烟 狮子。疯狂的野性冲破牢笼 在温润的庄园繁殖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你看那女神,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在梦里演绎神秘虚幻之美 披挂在身的词汇,每一个都熠熠生辉 灿若星辰
色彩不止于表面 真正的感动来自于内心 “我们是你的另一半 是你和春天的主人”
在每一寸滚瓜烂熟的边界线上 种植大豆高粱,绿树红花 种植星星月亮,和梦里的故乡
在我空荡荡的房间 驻守苍翠辽阔的故乡
悬念都在剧本之外 用满纸浮光替别人安排命运的人 穿越几世光阴 也找不到一句属于自己的台词
如果无法站成一座岛屿 就只是一块没有姓氏的石头 背负天空的罪名 沉入海底,逃生
每一片都是一支多情的笔,饱蘸层叠的岁月 从一个叫核桃坝的地方开始 在荒山与河流之间,村庄与田野之间,天与地之间 纵情挥毫,涂抹56万亩绿油油的乡愁
这些没有姓氏的草民 柔弱的身骨可以举起漫山野火 逼退寒冬。也能在一夜之间 卷土重来,用一把瓦砾和沙石 复制久远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