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对于我今晚行为的欣赏,我镇定地回答道:“向叔,您过奖了,这只不过是一个血性男儿应该做的事,今晚只不过是碰巧被我碰到了,我做了该做的事情而已。”
向叔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看穿了我在装逼,还是认同了我的说法。我被他盯得直发毛,我败下阵来,战战兢兢地说道:“好吧,向叔,我跟你说实话,我是被逼无奈,今晚的事情是一场意外。”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你这臭小子框我,害我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事,还以为你跟我年轻时一样那么热血。不过你这个臭小子够实在,倒是合我的胃口。”向叔先是一愣,从回忆中缓过神来,给我一个榔头,最后肯定地说道。
向叔的表情转换得太快,我有点反应不过来,我只能搔头讨好道:“那是,那是,我怎么能跟向叔年轻时比呢,您年轻时肯定有过很多英雄事迹,我作为后辈,以后还指望着您多多指点迷津呢。”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显然我发自肺腑的马屁拍得向叔很是好受,望着他一脸陶醉的模样,我心里偷笑了一下。他没听出我这句话的另一层含义,就是他年轻时是比我强,现在他可说不定了能和我比,我相信我将来一定会比他更出色,毕竟我比他年轻,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未来谁能说得清呢?
就在这时候,一位穿黑西装的保镖走了过来,面无表情地对着我说道:“我的老板请你过去。”
我看着他这副冰冷的模样,内心担忧了起来,以为她把我非礼过她的事情讲给了她父亲听,她爹地要惩罚我。我假装淡定地望着向叔,正想开口向他请教。
向叔却朝着我邪魅地笑着说:“去吧,老板赏罚分明,你小心点就是。”
我听他说完,内心更是惊慌了起来,什么叫我小心一点,是不是他老板脾气不太好,随时都有可能把我从这个世上抹去啊?
我战战兢兢地跟着保镖大哥来到一辆轿车前,这一段不过二十多米的距离,我感觉好像非常漫长一般,我几次试探性地向保镖大哥询问,想从他紧闭的口里探出点风声,不过他的嘴巴实在太严实了,不管我怎样哀求他,他就是一句话都不说,静静地走在前面。
当我来到轿车的右侧门前,从里面走出来一位神情温和,眼神却无比锐利的中年人,大概四、五十岁的模样,散发出一股威严的气场,他静静地审视了我一番。然后温和地开口说:“谢谢你救了我女儿,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向我提下,我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我听完这句话,心里镇定了下来,与他平视,淡定地说道:“请允许我称呼您一声伯父。伯父,不瞒您说,我只是被迫无奈做对了这件事,我没想从您女儿身上获得点什么,同样我也不会向您要求点什么。”
这位大叔眼神中闪过一丝赏识的目光,随后继续试探性地说:“你先不用急着拒绝我的好意,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好好考虑一下,机会难得,你可要好好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