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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一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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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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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溉包容,真爱花开》连载

第三章 灌溉包容,真爱花开

场次18 珠海市,海边公园内 日

出场人物:艾依娜、齐志祥、青年

【艾依娜坐在长椅上,从手提包里拿出许多报纸、杂志,又拿出一纸袋饼干放在长椅上,边吃饼干边看报刊。】

【齐志祥30多岁,身材略矮,相貌一般,见有一长椅,便走了过去。由于他失去了一条腿而安着假肢,走起路来腿有点瘸。】

【艾依娜见有人过来,将椅子上的一纸袋饼干放回手提包,以让出地方。】

【齐志祥对艾依娜点头表示谢意,拿出小型计算器在计算。】

【艾依娜见来人毫无引人注目之处,也就未加注意,仍旧看报,又拿出钢笔和小本子在抄写什么。】

【齐志祥坐下后,继续计算,心无旁骛,聚精会神。不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一纸袋饼干放在艾依娜原来放饼干的地方,边吃边计算。】

【艾依娜早巳忘了自己的一纸袋饼干已放回手提包,所以仍旧下意识地在身边的椅子上摸饼干。】

【齐志祥和艾依娜两人你一块、我一块地吃着,都未注意。过了一会儿。艾依娜见齐志祥在摸饼干,以为齐志祥是在偷吃她的,感到惊奇和生气。一看齐志祥在专心致志地计算并不像坏人,也就算了,只是摇摇头,将饼干挪得距自己身边近一点。】

【齐志祥又摸饼干,末摸到,一看饼干掷了地方,再一看艾依娜在吃饼干,感到奇怪,又摸摸自己口袋,是空的,因此判断这一纸袋饼干肯定是自己的,于是又将这袋饼干挪了过来,拿了一块,想了想,再将这一纸袋饼干放回艾依娜的身边,任她去吃,自己继续埋头计算。】

【艾依娜写了一会之后,看齐志祥嘴巴在咀嚼饼干,又看看纸袋,感到饼干越来越少了,自己拿了一块之后,索性将这一纸袋饼干推到齐志祥身边。】

【齐志祥摸饼干,奇怪于它又挪了位置,摸了一块后,仍旧将一纸袋饼干推到艾依娜身边。】

【艾依娜和齐志祥两人将饼干推来推去,如是两三次...最后艾依娜站起拿起饼干,打算离开。】

艾依娜(将一纸袋饼干又放到齐志祥身边):算了,全送给你吧。

齐志祥(感到非常奇怪):送给我?

艾依娜:看你这么用功,送给你为社会出力吧。

齐志祥:谢谢。

【艾依娜离开长椅,边走边将钢笔和小本子放回手提包,一看才发现自己的一袋饼干在包里。她感到不安和很不好意思,转过身来又回到长椅边。】

艾依娜:先生,非常抱歉,我的饼干在我手提包里,我吃了你的饼干,还以为你吃了我的。

齐志祥:一起冤假错案。

艾依娜:我向你道歉。

齐志祥:你为我平反昭雪,你继承和发扬了我党实事求是的优良传统。

艾依娜:你生气了?

齐志祥:你不领会玩笑?

艾依娜:我赔你。

齐志祥:好像又回到童年时代。公鸡叫,母鸡叫,送人东西不许要;又下雨,又打雷,拿人东西就要赔,给你。

艾依娜: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齐志祥:好久没人提了。

艾依娜:你觉得好笑?

齐志祥:不,应该提倡,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不瞒你说,我当过兵。

艾依娜:军人可以牺牲一切,怪不得我吃了你的饼干,你一点都没有生气。

齐志祥:你也一样,当你以为我在吃你饼干的时候,你也没生气。最后还慷慨地把我的饼干全部赠送给我。

艾依娜:你这个人很有意思。

齐志祥:这是个很模糊的概念,应该说明很有什么意思。

艾依娜:很幽默。

齐志祥:还有呢?

艾依娜:大概心眼儿也不错。

齐志祥:这倒让你说对了。

艾依娜:自夸可不是优点。

齐志祥:这是陈旧的观念,不过有时就要自夸,人活着就是要自信阳光嘛。

【一个青年人推了一辆自行车上来,停靠在长椅附近。】

【青年人离去。自行车倒下。】

艾依娜(吓了一跳):啊...

齐志祥(拍了拍胸脯,对艾依娜道):我再一次向你证明一下我的好心眼儿。(站起来走过去将自行车扶起)心眼儿怎么样?扶狂澜于既倒,又自夸了。

【青年人跑上。】

青年人:喂,扑街,干嘛碰我的车?

齐志祥:你的车倒了,我帮你扶起来。

青年人:是你碰倒的。

齐志祥:不,是它自己倒的。

青年人:不可能。不是你碰倒的,那干嘛要多管闲事还扶起来?

艾依娜(站起来,毫不含糊的对青年人道):你太不讲道理了,我都亲眼看见你的车子是它自己倒的,他帮你扶起来,你不谢谢他,还冤枉他。

青年人:你们废话什么?(打量了齐志祥和艾依娜一番)哦,原来你们是夫妻,一搭一档,相互包庇。

艾依娜(生气的指着青年人):你...

齐志祥(平静的对艾依娜微微一笑):你请走吧。

艾依娜:不,我要跟他评理。

齐志祥:不值得。

青年人(毫不示弱的怒瞪着艾依娜):评理就评理,我还怕你不成?

齐志祥(劝慰艾依娜):小姐,你请走吧。

青年人:哼,自己倒的,你们还把它扶起来?恐怕没这么好心吧,两个扑街、老鼠仔。

【青年人骑上车离去,但包落了下来。】

艾依娜(愤愤不平道):他还骂人。

齐志祥:算了吧。(看到失落的包捡起来,朝青年人的背影喊道)喂,伙计,你的包,包...

【青年人已远去。】

齐志祥:唉,这个冒失鬼。(翻着包)哟,这么多钱。

【艾依娜漠然。】

齐志祥:怎么办?

艾依娜:你说怎么办?

齐志祥:无非是三种态度,第一,偷偷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发他个意外之财。这已经不可能了,你看见了,会揭发的。

艾依娜(笑):除非和我分赃。

齐志祥:第二,不管它,放回原地,让别人去捞这个便宜,因为他不相信人有好心,所以可以不去管他,免得好心又被当作驴肝肺。也许你主张这第二种态度?

艾依娜:哦,不不,我没这个意思。

齐志祥:那么,只剩下最后一种态度了。捡起来,给他保存好,坐在原地,等他回来领取。

艾依娜(有点惊异):坐在这儿等他回来?

齐志祥:我们现在已无路可走了。

艾依娜:我们?

齐志祥:当然。不过你可以走,我在这儿等他,要是你放心的话。

艾依娜:我没什么不放心的。我只是...

齐志祥:只是什么?请坐下说吧。(坐下)

艾依娜(坐下):我只是讨厌他。

齐志祥:哦,因为他冤枉了我,说我把他的车碰倒了。

艾依娜:你太软弱了。

齐志祥:软弱?

艾依娜:对这种人,你应该抗争。

齐志祥:生活里,有很多应该抗争的事,我们不去抗争而对一些不该抗争的事倒花费了过多的精力去抗争,值得吗?

艾依娜:我看你这个人脾气就是太好了,很难想象你这种脾气的人在生活里会有什么抗争。

齐志祥:哦,是吗?认识一下吧,我叫齐志祥。

艾依娜:我叫艾依娜。

齐志祥:很好听的名字,知道吗?你的名字一听就让人感觉有外国人的味道。

艾依娜:谢谢你的恭维。我可以问问你是做什么的吗?

齐志祥:你猜。

艾依娜:会计?

齐志祥:不对。这是一种只有在贪污的时候才能显示他的创造性的职业,我不干。

艾依娜:秘书?

齐志祥:这个职业容易使人失去个性,我也干不了。

艾依娜:自由人?

齐志祥:冒险家的职业,这个职业总使我联想起迪斯科。

艾依娜:那你是干什么的?

齐志祥:我在创业,现在还在奋斗阶段,算是个小老板吧。

艾依娜(惊奇道):哇哦,什么项目呢?

齐志祥:销售蔬果。现在很多城市的精英和小康家庭都会面临着这样的一个困扰,就是下班后没有时间去买到新鲜的蔬果,因为他们大都下班太晚了,超市里的新鲜蔬果都被退休人群给选购了,而我们这个蔬果配送到家的项目就正好针对这一群没有时间买到新鲜蔬果的精英人群。

艾依娜:很有想法,你的人群定位倒是挺精确的,有做过市场调查吗?

齐志祥:那当然。(从公文包里拿出市场调查报告表递给艾依娜)这是我做的市场调查报告表,上面还写着我的店名“拥友之家”。

艾依娜(翻阅着市场调查报告表):店名取得很温馨,这也是一个比较成熟的项目。(将市场调查报告表递还给齐志祥)规模大吗?

齐志祥:不算大,才六个人。

艾依娜:怎么就这么点人?

齐志祥:本来倒有五十人,可是都不干了。

艾依娜:为什么?

齐志祥:因为赔了本,于是就散了伙,所以只剩下六个人了。

艾依娜:原来你是在收拾残局。

齐志祥:怎么是残局?这才刚刚开的局。虽然只有六个人,但都是最坚定、最可靠的。

艾依娜:那现在干得怎么样了?

齐志祥:不怎么样,才半年时间。再有半年,一定能摘掉亏损的帽子。我的目标是把我的“拥友之家”办成全国第一流的先进企业。

艾依娜:有把握吗?

齐志祥:有。

艾依娜:你就这么自信?

齐志祥:如果没有自信,中国女排就拿不下世界冠军;有了自信,中国才能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艾依娜:那要是失败了呢?

齐志祥:也光荣。宁愿在强手面前栽跟头,也不愿在弱者面前逞英雄,况且我是不会失败的。

艾依娜:对不起,你是不是经常在别人面前...

齐志祥(打断艾依娜,笑道):夸夸其谈,自吹自擂?这总比故作谦虚、结结巴巴要好。能说会道不应该再看成是缺点。自吹自擂也并非胡说八道,它是必要的宣传,让更多的人知道我和我的“拥友之家”有什么不好?至少可以打开产品的销路。

艾依娜(已逐渐被齐志祥所吸引):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一个人。

齐志祥:什么样的人?

艾依娜(有意岔开):咦,这个人怎么还不来?

齐志祥:你有事要走吗?

艾依娜:不不不,你有事吗?

齐志祥:有。准备下午的考试。

艾依娜:考什么?

齐志祥:企业管理。

艾依娜:我先考考你。

【齐志祥点了点头。】

艾依娜:你怎么理解改革?

齐志祥:改革应成为一种历史性的思考,成为民族深刻的自我意识的又一次觉醒,成为民族精神的更新。

艾依娜:你渴望什么?

齐志祥:渴望知识,渴望成才,渴望成就大业。

艾依娜:那你最厌恶什么?

齐志祥:庸俗、虚伪。

艾依娜:你最痛恨什么?

齐志祥:社会弊病和不正之风。

艾依娜:你认为应该怎么对待青年?

齐志祥:首先应该理解和信任。

艾依娜:你认为青年最厌恶什么?

齐志祥:是社会对他们过多的指责。假如一个社会对青年不信任,那这个社会是没有希望的。

艾依娜(兴奋地):好,一百分。

齐志祥:谢谢。

艾依娜:那么,你认为男人应该有什么样的性格和气质?

齐志祥:这也是考试题目吗?

艾依娜:不,这是补充题,请回答。

齐志祥:刚毅、正直,有开拓精神,在任何困难面前都要有极大的忍耐力。

艾依娜:那女人呢?

齐志祥(皱眉道):女人?

艾依娜:你不好意思回答吗?

齐志祥:不,这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曾经有过爱情,有个姑娘爱上了我,就是在这儿她对我海誓山盟,可后来说吹就吹。

艾依娜:为什么?既然她都对你海誓山盟了,可她为什么要离开你?伤害你呢?

【齐志祥低着头沉默不语。】

艾依娜(表情为难):你怎么了?如果你不好说的话,我也不会强求,我知道这是你心里的痛,我能理解你。

齐志祥:不,既然你都问起了,我还是告诉你吧,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让自己难受要好。其实我是残疾人,我的右腿曾经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被炮弹炸断了,现在安上了假肢。(撩起裤子露出假肢)你看,假肢。还有我的左眼球被炮弹碎片刺瞎了,现在安着假眼球。(取下假眼球,又安了回去)她就是因为嫌弃我是个残疾人而离开了我。

艾依娜(愧疚道):对不起,我不该问。

齐志祥(笑了笑):没关系,我刚才说过,说出来也是一种释放。

艾依娜:那你以后再也没见过她?

齐志祥:在珠海茫茫人海中,谁和谁都有可能会再见,但谁和谁都有可能再也不见。

艾依娜:那你现在呢?

齐志祥:现在我仍然渴望爱情,可是女人的视线越过了我的头顶。

艾依娜:什么意思?

齐志祥:因为我的个子矮。

艾依娜:所以你为此而苦恼?

齐志祥:贝多芬一米六三,康德一米五二,拿破仑也是矮子。

艾依娜:你自豪?

齐志祥:我自豪我的高度与自信保持一致。

艾依娜:这么说你不怕找一个比你高的妻子?

齐志祥:正可以取长补短。

艾依娜(大笑):没想到你这么幽默。

齐志祥:可惜我国太缺乏幽默,我建议要把领导干部有没有幽默感作为今后考核干部的标准之一。

艾依娜:中央也许会采纳你的建议。

【丢失包的青年人低着头,推着车,边走边巡视路面,着急地在寻找包。青年人望了望齐志祥不理睬,仍旧推着车巡视路面。】

齐志祥(拿起包站起身,走向青年人):伙计。

青年人:让开。(继续朝前走)

齐志祥:伙计,你是不是丢了包?(将包捧在胸前)

青年人(像触电似的连忙回头,看着齐志祥捧在胸前的包,又惊又喜):对、对、对,这就是我的包,请还给我。

【齐志祥将包递给青年人。】

青年人(接过包感激道):谢谢你,真是太感谢了。刚才车子的事是我错怪你了,请你原谅,今天总算遇到好人了。

齐志祥:不客气。

青年人:再见。

齐志祥:再见。

【齐志祥目送着青年人骑车离去而回到座位前坐下。】

【艾依娜被齐志祥的善良、正直、自信、阳光所打动,觉得齐志祥正是自己要找的白马王子,心生爱意。于是她紧紧的握着齐志祥的手。】

【齐志祥面对着艾依娜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而显得不好意思,但又不好拒绝及推开艾依娜的手,而是将目光移向前方。】

齐志祥(转移话题道):你说你还有一个问题要问我,问吧。

艾依娜:你对目前男女交往和恋爱婚姻问题有什么看法?

齐志祥:主要问题是男女交往太少,过于封闭,社会应该鼓励男女青年自由交往,特别是要鼓励女青年。她们应该比现在更主动些,更积极些,更富于进攻性。

艾依娜:进攻性?

齐志祥:越是大龄女青年越应该主动进攻。为什么男人可以主动追求女人,女人就不能主动追求男人呢?主动地去追求爱情,不论男女,都有这种符合天性的权利,爱的权利。你同意吗?

【艾依娜重复着齐志祥刚才的话语:“主动地追求,爱的权利。”】

艾依娜(有所感悟):同意。

齐志祥: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

艾依娜:可以。

齐志祥:你是作家?

艾依娜:不。

齐志祥:记者?

艾依娜:也不。

齐志祥:我以为你刚才是为了写作而对我进行的一次采访,现在有一种小说,叫纪实体小说。

艾依娜:我是做模特的,在广州世纪模特经纪公司。

齐志祥(惊奇):其实我看你第一眼就感觉你是做模特的,气质独特、才貌双全。但是我们通过交流后,我发现你这么有学问,还以为你是作家或是记者呢。(笑了笑)对了,你刚才在写什么呢?

艾依娜:还没写,只是打算写。

齐志祥:为什么没写?

艾依娜:还缺乏勇气。

齐志祥:打算写什么而缺乏勇气?

艾依娜:打算写寻人启事。

齐志祥:寻人启事?寻谁?

艾依娜:一个白马王子。

齐志祥:他走失多少天了?

艾依娜:当我需要他的时候,他就走失了。

齐志祥:那能寻找到吗?

艾依娜:看来有些希望了。

齐志祥:那你赶快写呀。

艾依娜:好,我马上就写。(动笔)

【艾依娜其实是想给齐志祥写征婚启事,委婉含蓄向他传达爱意。为了不让齐志祥发现,她故意的看着报纸,以作参考。】

齐志祥:还看报干嘛?

艾依娜:哦,参考一下。

【齐志祥和艾依娜会心地相视而笑。】

齐志祥(看了看手表):艾依娜,真对不起,我要赶去考试了,今天和你聊得很愉快,谢谢你陪我度过了快乐的一上午。

艾依娜:你可以给我一张你的名片吗?(眼里流露出渴望)

齐志祥:当然可以。(拿出名片递给艾依娜)如果你想吃到新鲜的果蔬,可以随时和我联系,我们都是送货上门的,一天24小时为你服务。

艾依娜:谢谢你的好意,我已心领了。我想在我写完寻人启事后就拿给你看看,让你帮我做做参考好吗?

齐志祥(微笑道):这没问题,名片上有我的地址,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艾依娜(感激道):谢谢你。

齐志祥(站起身):再见。

艾依娜:再见。

【齐志祥离去。】

【艾依娜念念不舍的望着齐志祥远去的背影。】

场次19 珠海市,“拥友之家”果蔬店内 日

出场人物:艾依娜、前台接待员、员工们

【前台接待员正在记着账本。】

【身着制服的员工们正在将新鲜的果蔬打包装箱。】

【穿着光鲜靓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艾依娜走了进来。】

前台接待员(出于职业道德和礼仪放下手里的笔):你好小姐,请问需要订购什么果蔬呢?

艾依娜:谢谢,我不是来订购果蔬的。是这样的,我写了份寻人启事要交给你们老板齐志祥先生,让他帮我做个参考,我和他事先说好了的,请问他在吗?

前台接待员:很抱歉,我们老板今天不在,他出去送货去了。

艾依娜:请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前台接待员:最迟要等到晚上。

艾依娜(表情显得有点失望,随后拿出寻人启事递给前台接待员):这样吧,我把寻人启事先交给你,麻烦你帮我再转交给他,我叫艾依娜,是齐志祥先生的知音。顺便再麻烦你告诉他,如果他看了我的寻人启事,认为我是有希望找到这个白马王子,请你叫他明天这个时候再到海边公园来告诉我,好吗?

前台接待员:好的。

艾依娜:谢谢你。

前台接待员(微笑着):不客气。

场次20 珠海市,海边公园内 日

出场人物:艾依娜、齐志祥

【艾依娜独自一人站在海边公园内一角等着齐志祥的答复。】

艾依娜(话外音):我找到了吗?我找到了吗?他会不会来?还是会拒绝我?伟大的爱神丘比特,我听进了我哥哥的话,请不要辜负我这位对待爱情真诚的姑娘。

【这时,齐志祥驾车来到海边公园内,手捧着玫瑰花下车,默默的走向背对着自己的艾依娜。】

【艾依娜感觉身后有人走来而下意识的转身,却看到手捧玫瑰花的齐志祥已走到自己的面前,微笑着看着自己,并双手将玫瑰花呈向自己。】

【艾依娜流下感动的泪,双手接过玫瑰花与齐志祥相拥。】

全剧终

谢谢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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