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幕 第61场
花儿:“阿拉,开心麻花的电影驴得水上映了,我们去电影院看吧!”
小鱼:“好啊,亲爱的丫头。”
俩人看完电影回来,花儿:“阿拉,我觉得张一曼好美啊!”
小鱼:“是啊!丫头,她在风中散花的样子,真得很美。”
花儿:“阿拉,我觉得我特别像张一曼,哪里都像。”
小鱼:“是啊!丫头,真得很像。”
花儿瞟他一眼:“阿拉,你有点自己的主见好嘛,我说什么你都说好啊!是啊!就不会反驳我几句么。”
小鱼傻笑:“那是因为我觉得丫头说的都对啊!”
花儿:“阿拉真傻。”
小鱼:“丫头真美。”
第七幕 第62场
花儿:“阿拉,我们对驴得水的台词好不好,谁对不上就学狗叫。”
小鱼:“好啊,丫头,不过,我得先记一下台词啊!你要对哪一段?”
花儿:“张一曼和裴魁山那段对白,从昆明能下雪吗开始,你去背吧,背下来和我说。”
小鱼:“好哒,亲爱的丫头。”
过了好一会,花儿:“背下来了吗?阿拉。”
小鱼:“勉勉强强,差不多。丫头。”
花儿张口就来:“昆明能下雪吗,哎,下雪啦,浪漫吧,裴魁山。”
小鱼:“你真可爱。”
花儿:“才知道啊。”
小鱼:“我喜欢你。”
花儿:“啥意思啊,老裴。”
小鱼:“我说我喜欢你,我想娶你,我想跟你过一辈子。”
花儿:“干嘛说这种话啊,你觉得我是那种能跟你过一辈子的人么。”
小鱼:“我觉得你是啊。”
花儿:“你第一天认识我啊。”
小鱼:“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你,所以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别人那么说你是因为他们不了解你,但是我了解你啊,你根本不是……放荡,你就是太单纯了,所以你什么人都相信。”
花儿:“我就是放荡,我就喜欢,我高兴,我愿意这样。”
小鱼有些磕巴:“你会这么想自己……是因为别人总是中伤你,给你留下了心理暗示,但我相信……真实的你不是那样的。”
花儿:“坏了。”
“我希望你……”小鱼感觉自己说不下去了,心里很难过:“汪汪,汪汪汪。”
花儿停不下来:“哎呀,这可怎么弄啊,对不起啊老裴,我不知道你能往那儿想,哎呀,我真的……我真的就是想活得自在点儿,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没人管我的地方,你就别管我了,行吗,对不住啊,裴魁山,从今以后,我都不会再招你了,好吧。”
小鱼快哭了:“丫头,我不是裴魁山。”
花儿慢慢收起情绪:“我知道的,阿拉,裴魁山是个坏人,你是好人。”
小鱼哭了,泪如泉涌:“丫头,丫头……”
花儿抱住小鱼:“阿拉不哭,我在。”
小鱼紧紧抱着花儿,泪水长流。
花儿:“对不起,阿拉,我让你难过了。”
小鱼:“没关系,丫头,只是有点感同身受。”他说着没关系,眼睛里的泪水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流。
花儿亲吻他:“阿拉,不要难过,不过是演戏而已。”
小鱼:“我知道的,丫头,没事的,一会就好了。”
花儿抱着小鱼,一点点轻轻吻去小鱼的泪水,亲吻他很久很久:“阿拉,好些了吗?”
小鱼慢慢缓和心情:“好些了,丫头,我真得不是裴魁山,我和他不一样。”
花儿:“我知道你不是裴魁山,阿拉,你是铜匠,傻傻又可爱的铜匠,让我来睡服你。”她拉过了毯子,盖上了自己和小鱼,在黑暗中亲吻他。
小鱼:“丫头……”
花儿:“阿拉……”
第七幕 第63场
小鱼躺在毯子上读书。花儿坐在旁边弹吉他唱歌,唱的是任素汐的我要你。
“我要,你在我身旁。我要,你为我梳妆。这夜的风儿吹,吹得心痒痒,我的情郎。我在他乡,望着月亮……”
小鱼:“丫头,你的歌声真的真的太好听啦,天籁之音。”
花儿:“都怪这夜色,撩人的疯狂。都怪这吉他,弹得太凄凉。哦,我要唱着歌,默默把你想,我的情郎。你在何方,眼看天亮。”
小鱼:“我在这里,眼看丫头。”
花儿:“我要,美丽的衣裳。为你,对镜贴花黄。这夜色太紧张,时间太漫长,我的情郎,我在他乡,望着月亮。”
小鱼鼓掌:“好听好听真好听。”
花儿放下吉他,亲吻小鱼。
俩人相拥亲吻很久,花儿:“阿拉,以后我要有各种各样美丽的衣裳。”
小鱼:“好呀,亲爱的丫头,你喜欢什么衣裳,看中的都发给我链接,我给你买。”
花儿:“我不要买的衣裳,我要自己做的衣裳。”
小鱼笑了:“自己做的啊!那可得丫头自己做了,阿拉可是什么都不会。”
花儿:“我想要各种棉麻、棉布手工缝制的衣裳,各种颜色的衣裳,天蓝色的、浅绿色的、橘黄色的、米白色的、靛青色的……什么颜色都要有,然后每天换一种颜色穿,搭配我好看的裙子,或者都是连衣裙,一体的。”
小鱼:“好呀好呀,丫头,想想都觉得丫头穿起来很好看。丫头穿什么衣裳都好看,天南地北,丫头最美。”
花儿:“丫头哪里美?”
小鱼:“丫头哪里都美,哪里都好看,特别好看,丫头真好看。”
花儿:“阿拉哪里都丑,特别丑,阿拉真丑,哈哈哈哈哈。”
小鱼:“丑阿拉,美丫头,绝配,欧耶。”
花儿:“傻阿拉。”
小鱼:“美丫头,欧耶。”他看着花儿的衣裳:“丫头,你现在的衣裳都好好看哇,素雅、恬淡,很适合你。”
花儿:“我的衣裳几乎都是棉麻、布艺的,穿着很舒适,温暖,我喜欢这样的衣裳。阿拉,我觉得你也适合这样的衣裳。”
小鱼:“好哒,丫头,我以后也穿这样的衣裳,等丫头做衣裳给我穿。”
花儿:“做衣裳的话要等很久,现在我也没有这个耐心去做,这样吧,阿拉,我在淘宝找一些棉麻的衣裳,发给你链接,你先买回来穿给我看。”
小鱼:“好哒,亲爱的丫头。”
花儿选了几件衣裳,发给小鱼链接,小鱼拍下。
第七幕 第64场
过了几日,花儿为小鱼选的衣裳邮寄到了,喝茶的时候小鱼穿上,花儿瞧着他:“还不错嘛,阿拉,我觉得挺好看的,你觉得怎么样?”
小鱼开心地笑:“我觉得也好看,不过我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丫头,你给我拍张照吧!”
花儿:“好呀。”给小鱼拍了几张。
小鱼瞧了瞧:“哇,真帅。”
花儿瞟他一眼:“嘿嘿,真是脸皮厚,还夸上自个儿了。”
小鱼傻笑:“丫头,我觉得你穿这身衣裳也特别好看,可以给你拍几张照片吗?”
花儿微笑:“好呀,阿拉,你拍吧!”
小鱼赶紧拿手机给花儿拍了几张照片,给她看。
花儿:“嗯嗯,还不错。”
小鱼:“丫头穿什么衣裳都好看,额,不穿最好看,哈哈哈哈哈。”
花儿一巴掌拍过去:“傻阿拉。”
小鱼傻笑:“美丫头。”他忽然有个想法,想拍一段视频,记录丫头的美好。可是,他不敢和丫头说,因为丫头以前说过是不愿意拍照的,更别提录视频了。趁着丫头这会愿意拍照,不如趁机拍段视频。他拿着手机,假装还在拍照,其实是开了视频,记录对面泡茶喝茶的丫头。
花儿倒茶品茶,感觉心情美美哒,抬起头看阿拉拿着手机,以为在拍照,也没说什么。不想过了会,居然发现他还在拍,花儿不高兴了:“阿拉,你都拍多少张啦,还拍,不要拍了。”
小鱼赶紧按了结束:“好哒,亲爱的丫头。”他看拍了一分钟多,感觉已经很好了,飞快的收起手机,怕丫头看到给删掉。他傻笑着说:“丫头,你好美呀。”
花儿:“阿拉,你好傻呀。”
小鱼:“我傻我骄傲,欧耶。”
第七幕 第65场
小鱼以前曾把花儿以往的照片都收集保存到一起,用照片打印机打印出来,夹在她常看的书里,做书签,这样她每次读书都可以看到曾经的自己。那时候,小鱼兴高采烈:“丫头丫头,以后我们结婚的时候要做一面照片墙,放上无数我们的合影,想想就特别美好。”
花儿瞟他一眼:“那你就想想吧!傻阿拉。”
此时小鱼想到过往:“对了,丫头,咱俩还没拍过合影呢,上次妈妈过来的时候拍了一张,可是手抖了没拍好,看不清楚,要不……咱儿这会来一张?”
花儿:“不要,阿拉,我不喜欢拍合影。”
小鱼:“啊?为啥呀?丫头,我觉得拍照挺好的呀,记录我们美好的时光。”
花儿:“别问为什么,阿拉,反正我就不喜欢拍,不要拍。”
小鱼:“好哒丫头,不拍不拍。反正咱俩一直都在一起,美好的时光都留驻在记忆里。”
花儿:“傻阿拉。”
小鱼:“美丫头。”
第七幕 第66场
花儿:“阿拉,我想看一看银河,感觉好久好久没看到银河了。”
小鱼:“好啊!丫头,我也好久好久没有看到银河了,还记得小时候总是满天的繁星,经常会有璀璨的银河。有一次去教学楼顶,还有一次去山里露营,看到了无比璀璨的星河。”
花儿:“那晚上我们出去看看,看有没有银河。”
小鱼:“好哒,丫头。”
晚上俩人穿好厚衣服出去,站在小广场上,仰头眺望星空。天上有很多眨着眼睛的小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却没有银河。
小鱼:“现在环境污染太严重了,很难再看到银河,国内的话,在西藏、新疆的某些地方,应该还可以看到银河。内蒙虽然环境很好,却也很难见到银河了,毕竟挨着东北,重工业很多。国外的话有很多国家环境相对较好,应该也可以看到银河。”
花儿:“阿拉,那以后我们一起去西藏看银河吧!我去过藏地,很喜欢那里。”
小鱼:“好哒,亲爱的丫头。”
花儿脸有忧伤:“其实这里还可以看到这么多星星,已经很美好了。我在成都的时候,很多时候连一颗星星都看不到,也看不到月亮,很难过。我在成都飞北京的时候,看外面的景色,发现内地几乎都被浓浓的雾霾笼罩着,看不到什么景色。我想,生活在雾霾下的人们,该是多么悲伤啊!看不到星星,看不到月亮,看不到美好浩瀚的星空。”
小鱼凝望着她:“丫头……你真是太善良了。”
花儿转过头看他:“阿拉,我想,我以后一定要在一个环境很好的地方生活,每天都可以看星星、看月亮、看美好的星空,吹温柔的晚风,自在、美好的生活。”
小鱼无比自信:“会哒,丫头,丫头想要的,都会实现的,我们一起去实现。”
花儿:“我也相信会的,阿拉,我感觉我想要的一切都越来越近了。”
小鱼:“对啊对啊,亲爱的丫头,我们想要的一切,都会有哒,所有美好的东西,我们都会有的。”
花儿:“傻阿拉。”
小鱼:“美丫头。”
花儿在茫茫星海中寻找牛郎星和织女星:“哎,快看,阿拉,那是牛郎星,就是你了,辛辛苦苦的背着俩孩子,痴痴守望着织女。”
小鱼长吟:“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花儿嗤笑:“这是鬼话,要是你带着俩娃,忙忙碌碌成天养娃,一年只能见我一次,你愿意不?”
小鱼汗颜:“啊,一年一次……是不是少了点,太少了,我想天天都和丫头在一起,一刻也不分离。”
花儿:“傻阿拉,距离产生美,每时每刻都在一起,是会腻的,要有独处的时间和空间。”
小鱼:“可是我和丫头天天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在一起,一点都不会腻啊!”
花儿凝望着他:“现在不腻,以后呢,一年两年,十年呢?”
小鱼斩钉截铁:“一辈子都不会腻,三生三世都不会,永远都不腻。”
花儿叹气:“真是傻阿拉。”
小鱼傻笑:“真是美丫头。”
第七幕 第67场
俩人坐在星空下相依相偎,守望流星雨,据说今夜会有一场流星雨绽放。长夜寒凉,俩人仰头眼巴巴瞧着星空,好久好久,一颗流星都没有看到。
寒风袭来,花儿缩着身子:“阿拉,好冷啊!”
小鱼把花儿抱在怀里为她取暖:“丫头再坚持一下,一会就可以看到璀璨的流星雨啦,可以许愿哦,很灵的。”
花儿等得困了,躺在小鱼怀里,眯着眼睛休息。
小鱼仰着头,继续眼巴巴守望流星,终于看到一颗,兴奋的喊:“丫头丫头,快看,流星。”
花儿抬起头,流星已消逝不见,她失望地趴下:“阿拉,再看到流星你直接帮我许个愿好啦。”
小鱼:“好哒,丫头。”
很久之后,小鱼:“丫头丫头,又有一颗流星,我也许好愿啦。”
花儿瞧着他:“阿拉你许了什么愿?”
小鱼一脸认真:“我许愿阿拉丫头可以永远在一起,永远永远,永不分离。”
花儿:“傻阿拉,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小鱼:“会灵哒,丫头,上天会听见我内心的声音。”
花儿:“好啦好啦,阿拉,我困了累了,要回家。”
小鱼:“好哒,亲爱的丫头。”
第七幕 第68场
月亮圆了,一轮金色的大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俩人手牵手站在夜空下赏月。花儿痴痴地凝望着月亮:“阿拉,我好想去月亮上面看看,瞧瞧那只大兔子。”
小鱼展开双臂做飞翔状:“丫头,阿拉带你一起去飞翔,飞到月亮上面看兔子。”
花儿瞧瞧他:“阿拉你虽然是万能的,可是月亮上面我们还是去不了的。”
小鱼充满自信:“心诚则灵,一切皆有可能,丫头你闭上眼睛,听我讲话。”
花儿闭上了眼睛,小鱼拉着她的手,摇啊摇,缓缓地说着:“我们正在天空中飞翔,飞啊飞,飞啊飞,飞到了月亮上面,丫头快看,那只兔子好白啊,好可爱啊!”
花儿轻轻呢喃:“是啊,好可爱的兔子。”
小鱼开心地笑了。
第七幕 第69场
晚上。俩人在客厅里对坐,喝茶读书。
窗外,夜空中有烟花绽放。小鱼恰好看到:“丫头快看,烟花。”
花儿回过头,也看到了璀璨的烟花:“好美啊!”
小鱼微笑:“是啊!好美,不过,丫头更美。”
片刻后烟花消逝,留下一片沉默寂静的天空。
花儿:“阿拉,你知道吗?烟花易冷。”
小鱼:“烟花易冷,一瞬永恒。”
花儿:“是这样的,这一瞬间的美好,已是永恒了。”她回过头看着小鱼:“阿拉,你要记住此刻的美好哦。”
小鱼凝望着花儿:“我记住啦,亲爱的丫头。”
第七幕 第70场
花儿最大的爱好是弹吉他唱歌,她有一个歌词本,里面抄满了歌词,还有谱子。花儿有了喜欢的新歌,就会把歌词谱子抄在歌词本里,对照练琴唱歌。
小鱼有天路过看到,翻看了下,里面有我要你、去大理、借我、恰似你的温柔、青春万岁等一些好听的歌曲,还有一位大理歌手写的歌,歌词读来就很美好,有山谷、布谷、洋槐树、一个人、家乡的模样、山上的歌等等。
歌词本并不厚,已经快写满了。
小鱼心念一动,想起自己有一个笔记本,是朋友从丽江邮寄过来的,跑酷组合超级流浪的纪念笔记本,颜色素雅、装订质朴,想也许丫头会喜欢,她一定会喜欢的。他想象着丫头收到本子开心笑着的样子,自己也情不自禁地笑了。
他去找出那个本子,拿在背后来到花儿身前:“丫头丫头,送你一个小礼物。”
花儿:“是什么呀,阿拉。”
小鱼取过一个笔记本,递给花儿:“我看你的歌词本快写满了,想到这个本子,是一个朋友送的,素雅淡然,觉得很适合你。”
花儿接过翻阅下,喜笑颜开:“阿拉,你真好,我很喜欢这个质朴的本子。”
小鱼开心地笑:“丫头喜欢就好。”
花儿看着厚厚的本子:“我又可以写很多很多文字啦,真好。阿拉,你太棒啦。”
小鱼开心地唱起歌来:“啦啦啦,啦啦啦,丫头开心娃哈哈。”
花儿:“阿拉,你送我礼物,我也送你一件礼物吧。”
小鱼:“是什么呀?亲爱的丫头。”
花儿:“是一个温柔温柔还是温柔的吻。”她轻轻地吻了下小鱼。
小鱼:“来而不往非礼也,丫头,我再送你一件礼物吧!”
花儿瞧着小鱼:“是什么呀?”
小鱼傻笑:“你猜。”慢慢地靠过来,又是一个无限温柔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