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幕 第81场
花儿喜欢拾荒,每次出去总要捡些瓶瓶罐罐等小物件回来。小鱼知道她喜欢,每次自己出去也会带些特别的小东西回来给她。花儿有天捡到几个残破的小陶罐,开心地跳起来。她给罐子里放了几根剪裁的树枝,痴痴地望着出神。
小鱼过来看到:“真美啊!丫头。”
花儿瞧瞧小鱼:“阿拉,以后我们一起去田野里拾荒好不好,去山上,哪里都要去到,捡好多好多干净质朴的东西回来,创造我们的旧屋。”
小鱼开心地笑:“好啊好啊!丫头想做什么阿拉都愿意陪着丫头一起,做什么都好,去哪里都好,只要能和丫头在一起,就好。丫头在哪里,哪里就是丫头的旧屋,这里就是丫头的旧屋,这里就是我们的旧屋。”
花儿:“好哒,阿拉。”
小鱼:“好哒,亲爱的丫头。”
第七幕 第82场
下午,小鱼:“丫头丫头,我们去滑冰玩吧!附近水上公园有个滑冰场。”
花儿:“好呀,阿拉,可是我不会滑冰哦,没有滑过,会不会摔得很惨。”
小鱼:“没关系哒,亲爱的丫头,滑冰场有租冰车的,我们可以坐冰车滑冰玩,不用穿滑冰鞋,就不会摔着啦。”
花儿:“好哒,阿拉。”
小鱼骑车带花儿来到水上公园滑冰场,租了一辆冰车,让她坐在车上,自己在后面推着滑。
场地上已有很多滑冰的人们,大都穿着滑冰鞋绕圈滑冰,动作优美。还有不少孩子在专属区域里坐着冰车滑冰,有家长陪同。俩人混迹在孩子滑冰区里,快乐的玩耍。
花儿玩得开心起来:“阿拉阿拉,快一点,再快一点。”
小鱼:好嘞,丫头。”卖力地推着冰车和丫头跑,跑得满头大汗。
他跑累了休息一下喘口气,花儿看到小鱼的汗水,起身拥抱他:“阿拉,辛苦你啦。”
小鱼开心的笑:“不辛苦,为丫头服务。”
花儿自己滑冰车转圈圈玩,小鱼也打出溜滑玩,一不小心摔倒在地,花儿瞧见了哈哈大笑,小鱼也哈哈笑。
俩人玩得尽兴了,退还冰车,在水上公园散步。空地上有人放风筝,借着风势风筝飞得很高。花儿仰望着飘飘的风筝:“阿拉,我也想放风筝。”
小鱼:“好呀,丫头,你喜欢什么样的风筝,我给你买,回头咱俩过来放风筝玩。”
花儿想了想:“我喜欢……小燕子。”
小鱼:“收到,亲爱的丫头。”
很快两只小燕子风筝到来,小鱼带着花儿去放风筝,俩人比谁放的高,结果花儿技高一筹,放得更高些。花儿开心的抱住小鱼:“阿拉,我好开心哦。”
小鱼满怀笑意:“丫头开心就好啦。”
花儿大笑着说:“阿拉,我发现我好爱你哦。”
小鱼喜笑颜开:“我也好爱你啊!我最亲爱的丫头。”
第七幕 第83场
俩人回去路上,看到一位卖气球的老奶奶,她看似已有七十多岁,白发苍苍,腰背已有些佝偻,安静的坐在一个自制的木头板凳上,拿着栓有很多气球的绳子,那么多气球几乎把她的整个人覆盖。
花儿一眼看到,拍了拍小鱼:“阿拉,我们买两个气球吧!”
小鱼也看到了:“好呀,丫头。”他在老奶奶身前停下车,“丫头,你喜欢哪个,挑就好啦。”
花儿选了两只大熊一只小熊三个气球:“就它们仨啦,一家三口。”
小鱼:“好哒,丫头。我们要这仨气球,阿婆,谢谢。”
老奶奶颤巍巍地取过气球给小鱼,小鱼付了钱,把气球给花儿玩,和老奶奶道谢告别,带花儿回家。
回到家里,花儿在客厅玩气球,脸色却有些忧伤:“阿拉,那位婆婆,都那么大年纪了,在这么冷的天气,还要出来讨生活,好辛苦。”
小鱼:“是啊,丫头。有很多这样的老人,不管自己多么大的年纪,都在坚强努力的生活。”
花儿:“可是她的家人呢,就忍心让老人这么辛苦吗?”
小鱼:“也许……她的家人也生活得很艰难,也许……只是没有办法,毕竟每个人都不容易,每个家庭都不容易。”
花儿:“要是每个人都可以吃饱穿暖,可以和家人在一起,开心快乐幸福的生活,阿拉,该有多好。”
小鱼:“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丫头,我想,所有美好的愿望,终有可以实现的那天。”
花儿拥抱小鱼:“阿拉……”
小鱼轻轻吻她:“丫头,我最亲爱的丫头。”
第七幕 第84场
有天,窗外下起了小雪。雪花悠悠地飘落,散落人间。
小鱼看到,兴奋地喊:“丫头丫头,快看,下雪啦。”
花儿也开心起来:“走,阿拉,我们出去看雪。”
俩人穿好厚衣服戴好毛线帽出门,来到小区里的小广场,仰头望着飘落的雪花。
花儿伸出手,看着晶莹剔透的雪花慢慢地落在掌心里,慢慢地化去,清凉入心。
小鱼也伸手去接雪花,一片两片三四片。
花儿闭上了眼睛,任由雪花飘落在脸上,慢慢化去:“阿拉,你听到了吗,雪落下的声音,好美。”
小鱼也学着她的样子,闭上眼睛,等待雪花落下:“我听到啦,丫头,真的好美。”
雪越下越大,很快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
小鱼一看到雪地就想画画:“丫头丫头,我给你画画吧!”
花儿:“好呀,阿拉。”
小鱼以手指为画笔,雪地为画布,信手画画。画了两个可爱的小人,手牵手在一起笑着,大的三根头发小的四根头发。上面写上阿拉,丫头,中间画了一个爱之心。”他开心地笑着:“丫头,这就是你啦,这是我,我俩手牵手一起走,走到天长地久,阿拉爱丫头,永远永远。”
花儿瞧着笑了:“阿拉,你画的我好丑。”
小鱼嘿嘿笑:“丫头可爱就好啦,美啦丑啦都无所谓的。”他继续画画,画了笑着的太阳、漂泊的云彩、温柔地清风、飞翔的一对小鸟、长路、大树、小花,还有两条玩耍的狗狗,想到什么画什么。
花儿也帮着画呀画,画了好多,很快地上就画了一大幅。
小鱼开心地跳着:“丫头丫头,这就是以后我们美好的生活啦!人生如画,快乐玩耍。”
花儿给小鱼一个拥抱:“阿拉,你真是个可爱的人啊!”
小鱼洋洋得意:“那是,可爱的阿拉,配可爱的丫头,完美。”
大雪纷飞,很快掩住了小鱼的画。花儿有些忧伤:“阿拉,美好总是短暂的,你看,你的画已经消逝了。”
小鱼:“没关系啊,丫头,还会有新的美好,只要你去用心感知、发觉,总会有的。比如,我们来堆雪人玩吧!丫头,你等我回来。我去拿手套和工具。”
花儿:“好的,阿拉,我等你。”
小鱼轻轻放开花儿的手,回去拿了两副厚手套,还有堆雪人的工具、材料,铲子、瓶盖、帽子什么的。 下楼回来,看花儿痴痴地站在那里,帽子上已经满是雪花,仿佛已白了头。他快步过来,放下东西,拉住花儿的手,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丫头丫头,我回来啦。”
花儿回头看看小鱼:“好哒,阿拉。”
小鱼开心地笑:“丫头,我们已经一起到白头啦。”没有镜子,只好指了指自己的头上给她看。
花儿看到他帽子上的雪花,仿佛白了头,不觉笑了:“原来书里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形,一不小心就白了头。”
小鱼抱住花儿转圈圈:“丫头丫头,我们白头偕老啦,好开心哦。”
花儿轻轻地说:“好哒,阿拉。”
积雪越来越多,正好堆雪人。
小鱼:“丫头丫头,咱俩堆雪人吧!堆俩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
花儿:“好呀,阿拉,可是我不会哎,我从来没有堆过雪人。”
小鱼:“没关系哒,丫头,我教你,很简单的。”他给花儿戴好厚手套,把工具材料分给她,教她堆雪人,先堆一个大大的身子,再堆一个小些的头,用铲子拍打瓷实,用手按成圆圆的,再用彩色瓶盖什么的装上眼睛、鼻子、嘴巴,还拿了两顶红红的圣诞帽给它俩戴上帽子。他在大的雪人身上写上阿拉,小的雪人身上写上丫头,和花儿击掌相庆:“完美,丫头,这就是我俩啦,在一起快乐的玩耍,开心娃哈哈。”
花儿瞧着俩可爱的雪人,笑了。
小鱼抱住花儿,开心地唱着:“啦啦啦,啦啦啦,我们是快乐的小行家。啦啦啦,啦啦啦,丫头阿拉开心娃哈哈。”
花儿:“阿拉……”
小鱼:“丫头,我最亲爱的丫头。”他心念一动:“丫头丫头,咱儿打雪仗玩吧!我也好久没玩了。”
花儿:“好呀,阿拉,怎么玩啊?”
小鱼俯身捏了一个小小的雪球,怕打疼花儿,只是很小的、松软的雪球,退几步轻轻扔到花儿的身上:“丫头,我打到你啦。”
花儿学会了,也捏了一个雪球,丟向小鱼。
小鱼一个闪身躲开:“我闪,打不着,丫头,哈哈哈。”
花儿连续捏了两个雪球,一下两下打小鱼,终于打中了,开心的跳起来:“阿拉,我也打到你了哦。”
小鱼嘿嘿笑着:“好呀,丫头,看我俩谁打中的多。”捏一个个松软的小雪球,打花儿的衣角、脚下。
花儿也捏着雪球,不断着打小鱼。
俩人在漫天飞雪中开心的追逐打闹,快乐玩耍。时光消逝,转瞬千年。
花儿一不小心滑到了,小鱼赶紧跑过去扶起花儿,一把抱住她:“没事吧!丫头。”
花儿轻笑:“没事哒,阿拉,我很开心。”
小鱼也笑:“那就好,丫头,开心万岁,欧耶。”
花儿:“阿拉,我们一起跳舞吧!”
小鱼:“好呀,亲爱的丫头。”
俩人手牵手在漫天飞雪中跳起舞来。
雪花悠悠地飘落人间,洒在两个人的头上,身上。
两个可爱的雪人在飘飘的雪花中翩翩起舞,一舞倾城,一梦浮生。
第七幕 第85场
上午,俩人在地毯上相对而坐,各自读书。
花儿读的是一部诗集:《清寂的荒野》,是大理一位诗人苍木的作品。她读到一处:“阿拉,我为你读一首诗吧!”
小鱼:“好啊!丫头。”
花儿读了一首追赶落日的人。
那时,我躺在青草地上
看见头顶的树枝,在纯蓝的天空
开出一朵华盖
几只松鼠跳跃不安
时而有松果掉落下来,敲响草地
身旁一棵矮樱桃树却低头
不语,只顾开花
白茫茫一片芦苇之外
是白茫茫的雪山
云凝聚在峰巅不散,许久
不见一只鸟飞过
倾斜的山路上
追赶落日的人,行远
山坡静下来
只剩下风
刮过松林和大地的声音
第七幕 第86场
花儿:“阿拉,我写了一首诗,读给你听。”
小鱼:“好哒,亲爱的丫头。”
花儿:“名字叫做:给远方的朋友。”
寄一片这个城市的一颗树上掉下来的叶子
只寄一片叶子
算不算是浪漫的事情
对方会知道
这片旧旧的叶子
在午后我经过它身旁的时候
它曾迎着风
在阳光里鲜红过吗
给远方的朋友
寄一些自己做的物件
只是一些旧物做的手工
算不算是温暖的事情
对方会知道
这是曾经陪伴我
走过无数寒冬夜巷的旧毛衣做的吗
发夹上的干果子
会让对方想到
我在山里奔跑
寻觅到它们时的欣喜吗
远方的朋友
你会因为我做的这些小事
而感到温暖吗……
小鱼轻轻拥抱花儿:“丫头,我会的,我很温暖。”
花儿:“好哒,阿拉。”
第七幕 第87场
花儿:“阿拉,我想要一部书,叫小王子,你读过吗?”
小鱼:“没有读过全书,丫头,不过了解过小王子和他独一无二的玫瑰的故事。”
花儿:“是的,阿拉,这世上的玫瑰很多,只因你的付出让你的玫瑰在你的心中变得独一无二。就像是你对我的付出,阿拉,你为我付出的太多,所以你觉得我在你心中是独一无二的。”
小鱼:“那是因为丫头值得啊!丫头是最最美好的丫头,是超凡脱俗天下无双的丫头。”
花儿:“阿拉,如果你要驯服一个人,就要冒着掉眼泪的风险,而我,是很难被驯服的。”
小鱼:“傻丫头,我才不要驯服丫头,我要用心守护丫头,对丫头好。”
花儿:“阿拉,每个人,都有一片属于自己的星空。如果你爱上了一朵开在在星星上的花,那么你看所有的星星都像开着花一样。那是多么美好啊,天空中盛开着无数朵花,无数朵你所爱的花儿。”
小鱼:“阿拉只爱丫头,丫头就是天空中最美的花儿。”
花儿:“阿拉……”
小鱼:“丫头,我最亲爱的丫头。”
第七幕 第88场
花儿:“阿拉,我想要一部书,是日本的一部田园书籍,名字叫做《明天也是小春日和》。”
小鱼:“好啊好啊!丫头,这名字听着就很温暖,我马上买,丫头等书来。”
很快书就到了。花儿从自己的歌词本里,找到一片枯黄的叶子,夹在书里当书签。她读书后:“阿拉,我好喜欢修一和英子两位老人啊!他们好可爱、温暖,一起生活在田园里,织布、种菜,明媚的生活着,过着简单纯粹的日子,微小而确实的日常。”
小鱼也读了这部书,觉得真好,两位老人温柔地生活在一起,漫漫一生永恒的时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满怀憧憬:“对啊!丫头,我们老了也会像他们一样,居住在田园里,住着我们自己建造的木房子,一起过着温暖美好的生活。”
花儿:“阿拉,我不想等到老了,一切都是无常的,我怕我等不了那么久,我想年轻的时候就拥有这样美好的生活。”
小鱼:“好呀,亲爱的丫头,那我好好找找,看哪里有这样美好的地方,适合我们居住,我们就去哪里,神雕侠侣,退隐江湖。”
花儿:“好哒,阿拉。”
小鱼:“好哒,亲爱的丫头。”
第七幕 第89场
花儿:“阿拉,为我买一部书吧!叫《葡萄柚》,是小野洋子的作品。”
小鱼:“好嘞,丫头。”
不日,书已到来,花儿读书后:“阿拉,你知道小野洋子吗?”
小鱼:“我买书的时候,顺便查了一下她的资料,知道她是一位行为艺术家,她的丈夫是披头士成员约翰·列侬。”
花儿:“阿拉,你会主动查阅他们的资料,是很好的。我喜欢小野洋子,我觉得她活出了我想要的样子。我想,她和约翰·列侬应该是契合的灵魂伴侣了,虽然经历了诸多波折,还是觉得对方才是彼此唯一的真爱。”
小鱼:“我也觉得是的。他们志同道合,一起做想做喜欢的事,彼此相知相解,难得的灵魂伴侣。”
花儿:“阿拉,那我为你读两段话吧!”
小鱼:“好哒,亲爱的丫头。”
“天空不只在我们头顶,它一直延伸至大地。 每当我们从地上抬起脚,我们就走在天空里。”
“所以,不要回首,往前看,只有这样,过去才会揭示在我们眼前。”
第七幕 第90场
花儿:“阿拉,为我买几部王小波的书吧!”
小鱼:“好哒, 亲爱的丫头。你列书单,我来买。”
花儿:“《黄金时代》、《爱你就像爱生命》。先买这两部吧!阿拉。”
小鱼:“收到,丫头。”
不日,书已到来。有8部作品:《黄金时代》、《白银时代》、《黑铁时代》、《青铜时代》、《沉默的大多数》、《一只特立独行的猪》、《我的精神家园》、《爱你就像爱生命》。
花儿:“谢谢你,阿拉。”
小鱼:“不客气,为丫头服务!”
花儿:“王小波和李银河的爱情,也是我向往的。王小波很丑,可他很温柔。”
小鱼:“丫头,我也很丑,我也很温柔。”
花儿瞧瞧小鱼:“阿拉,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丑,哈哈哈。”
小鱼:“这是谦虚的话,丫头,其实我觉得我挺帅的,哈哈哈。”
花儿:“傻阿拉。”
小鱼:“美丫头。”
花儿:“阿拉,我为你读几段话吧!”
小鱼:“好哒,丫头。”
花儿:“是《爱你就像爱生命》里的,王小波写给李银河信上的话。”
小鱼:“好哒,丫头。你读,我听。”
“你好哇,李银河。我是爱你的,看见就爱上了,我爱你爱到不自私的地步。”
“你要是喜欢了别人我会哭,但我还是喜欢你。”
“我把我整个的灵魂都给你,连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气,忽明忽暗,一千八百种坏毛病。它真讨厌,只有一点好,爱你。”
“你是非常可爱的人,真应该遇到最好的人,我也真希望我就是。”
“不一定要你爱我,但是我爱你,这是我的命运。”
“你要是愿意,我就永远爱你,你要不愿意,我就永远相思。”
“但愿我和你,是一支唱不完的歌。”
花儿悠悠道:“阿拉,我只是给你读美好的句子哦,可不是对你表白。”
小鱼笑了:“丫头,我对你表白,亲爱的丫头,我爱你,爱你就像爱生命,爱你胜过爱自己。”
花儿轻轻地说:“谢谢你的爱,阿拉。”
小鱼轻轻吻她:“不客气,我最亲爱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