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关于飞龙
关于飞龙,看过《香港飞龙》的人或许会有所体会:作者确实绞尽了脑汁,用尽了办法,包括把香港冬泳人请来评述他们自己身边的人。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尽可能最真实,最客观地让读者认知飞龙。
无奈,作者距离香港实在是太远太远,没办法再次进行实地采访。
再者,飞龙兄早已是香港冬泳界耳熟能详、叱咤风云之人。仅凭一、两次接触,就能把握住他的精髓,未免难为了普普通通的我。第三,飞龙把65岁的人生阅历,俨然锤炼成《香港冬泳》这部书。要在短时期内读懂它,谈何容易。所以,尽管我作出了最大的努力,《香港飞龙》所展示的,仍然不过是飞龙先生的冰山一角。或许还有“盲人摸象”之虞。
如果《香港飞龙》能够帮助读者揭开飞龙先生的面纱,或者成为飞龙先生的一个缩影,我就知足了。
二、关于《香港飞龙》
有的人,天天见面,却形同陌路。有的人,只见过一面,就难以忘却。飞龙先生之于我,就属于非常稀有的这后一种人。
2013年8月下旬,有幸参加了我的第一次版主会——“真开心冬泳网2013年荆门版主会”。与会期间,有个人总是在眼前晃来晃去,在脑海挥之不去。他的特殊身份,他的朝气与活力,他睿智与机警,他的“周伯通”似的开心,他的善良,他的歌声,等等。总之,他的一切,对于我都是新奇的,仿佛神秘的香港之于蔽塞的我。
萌生要写一写我的第一个香港朋友飞龙先生,是始于2013年9月,接受他的邀请去香港参加“第25届香港冬泳公开锦标赛”的时候。着手写作《香港飞龙》是当年的10月。
《香港飞龙》从提笔到今天落笔,跨过了两年又一月。时间之长,忍无可忍,好在飞龙不是农民工。究其原因,主要有二:其一,主观上自己有懒惰的倾向;其二,自己太过自私。对于好的东西,总想让他发酵再发酵,然后让自己先好好享受享受再说。
我坦白,在创作《香港飞龙》的时候,我常常独自陶醉。陶醉的不是《香港飞龙》写的有多么好,而是回味飞龙先生的时候,飞龙先生给予我的快乐与幸福。这种快乐与幸福,有时候令我沉醉几月不醒。几次这样的沉醉过后,两年多过去,就自然而然了。
《香港飞龙》能“提前”与读者见面,要特别感谢两个人。一位是我们德高望重的“荥阳老龙王”大哥,不是他邀请我去山西晋中参加版主会,《香港飞龙》肯定还在“窖池”里继续发酵。要感谢的另一位,99%的人会猜不到。他就是我的前辈、淮南的“如意小舟”老师。因为《香港飞龙》不出生,我的下一个作品《淮南,我终生难忘的地方》就无法构想。而《淮南,我终生难忘的地方》,在“酒囊”里蠢蠢欲动有些时日。
今晚,《香港飞龙》终于喜封金顶,在这个值得高呼“乌拉乌拉”的夜晚,我没有忘记一路陪我走来的我的好老师好朋友们,他们是我的恩师金鹿老师、一叶小舟老师,好大哥登登登、田草、汉江醉翁、三九渡江客等。没有忘记许许多多默默关心本人,关注本文的新老朋友们。
你们的关注,给了我无穷的力量。
老师们,朋友们,谢谢你们!祝你们健康快乐!
飞龙先生,当被寄予厚望的《香港飞龙》终于脱稿时,倒是诚惶诚恐了。衷心地祝愿你福如东海,快乐一生!
最后,祝愿即将举办的“2015香港公开冬泳锦标赛”圆满成功!
付长虹草成于2015-11-25凌晨湖北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