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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科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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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10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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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家大院》连载

第六章 大地

此时正是盛夏,微风都带些许热气,树上的叶子稍微飘动,也在这时,历经万难的我找到了外祖父外祖母他们。

“这里原来不是泥土路吗,都变成马路了?”

“是呀,政府的政策好哇,脱贫致富了。”小王在旁边骄傲的说着。

天突然黯淡了下来,太阳躲到了云层后面,像是要下雨。

“没有事情我就先回去了。”“不留下来喝口茶?”“不了不了,我还有公务。”走吧走吧,外祖父总是大大咧咧的。

河面在微风的作用上波光粼粼,鱼跃出水面荡出涟漪阵阵……

“进来吃饭吧。”我踏着缓慢的脚步,不知道怎么样面对外祖父外祖母他们,“你怎么来了?你爸,爷爷他们呢?”……“你倒是说话啊,急死我了都。”“你爸被抓了吧。”外祖父一脸平静的看着我说。我身体急促的抖动。“被抓了,为啥啊,说啊。”“你爸是你告密被抓的吧。”我点了点头“是”“为啥啊为啥,老天啊。”……呜呜呜,老天怎么这样啊。“别哭了,科亦啊,你送你爸进去,是好事啊,这个孽畜,啥坏事都干出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把他送进去是对的,我支持你。”

“来,吃饭。”外公他喝一大碗酒,满脸通红通红的,像初升的太阳,外祖母还在那里哭,“哭什么,他罪有应得。”说完倒在椅子上昏昏睡去。

……

明天出发去看看你爸,躺在椅子上的外公来了一句。

……

第二天一早,外祖父拉着我和外祖母奔向火车站,因为太早了,站还是闭关的。三人坐在外面的长凳上眯一会。

没过多长时间,站台开门了,外祖父进去买了三张票……带着我们走进火车里,靠着椅子又眯了一会,也许是半小时,也许是四十分钟的样子,外面的逐渐人多了起来,甚至出现了为一张票大打出手的情况,几个警察就像摆设一样,于事无济,车里面也开始多,位置越来越少,即是人满了依然有人往里面挤,嘈杂声,骂声…不绝于耳。

“唉,素质……”外祖父长叹一声。

……

列车出发了,载着满满一车人,缓慢的出发了,也许人太多了,把火车压的喘不过气来,不时“咳咳”两声。

下午2点左右,才到了江苏,外祖父也顾不上休息一下便去警察局,接待我们的是小李,人很热心,告诉我们陆飞已经被判了,在省监狱服刑,外祖父又带我们去省监狱。狱警很热心,把陆飞带出来和我们见面。

“陆飞,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浑蛋,你……你干了什么你。”

“陆飞啊,你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父亲抬头看了看我们,久久没有说话。

“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又不是哑巴。”

父亲依然没有说话,挂下电话朝牢房走去。

“这孩子,唉。”

“警察同志,我想问一下陆飞他犯什么罪了。”

“陆飞他,犯的是偷窃罪和强奸罪。”

“强……强奸。”外祖父喷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老人家,你怎么了。”

“外公…你醒醒。”

“来个人抬到医院里去。”

……

“老人家怎么了,怎么就突然晕了。”

“警察同志,你有所不知啊,我外祖父一向洁身自好,听到我父亲强奸,就……害。”

……

我们和警察坐在外祖父的病床边上

“老人家,陆飞是他带着我们抓的,是功臣啊。”一警察指了指我。

“抓的好啊,就该这样,坚决防止这种情况。”

……

此时,大地在烈日的照耀下,吞吐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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