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的一段时间里,都证实了我是那头牛,那头老黄牛,只会死干……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梁飞他们的事情还没有弄好,家里又发火灾了,虽然火被扑灭了,但厨房被烧了个精光,无奈只好重新修一个厨房,又花了家里大半积蓄。
父亲进去,又发洪水,梁飞事件,突发大火,那一件事情都有我的身影,我非常的失望亦或者没落,难道我真是灾星,还是巧合,不得而知。直到我离开人间的那一天,也不知道。
作为一头“牛”,我做事一直勤勤恳恳,我的桀骜不驯早已被我的父亲他们磨没了,我一直向往草原狼,它们的自由;它们的野性;它们的傲气。只不过,对于我来说,他是一个奢侈品而已,只能想想。
过几天我的“母亲”又来了,两手空空的来,和我的外公躲进小房间里,不知道说了什么,当她走的时候我好奇的问了问是什么事情。“人家在街上开店,今天遇到点事情过来的,没有什么东西。”就这样搪塞了几句外公就去街上,我没有多想,这个疏忽导致了局面的失控。
大概是年底的时候,外公他们想了一切办法,让我进了学校,因为年龄的原因,我直接上初中,因为没有小学的一个底子,能听懂那就是老天爷开眼了。所有一学期下来,及格的试卷少之又少,谁不叹息。期末的时候要求开家长会,是我的母亲去的,因为我不知道,偏偏这个时候老师喊我妈上去,当时我愣了一下,我妈就是那个“做生意的”,是那个“给外公送酒曲的人”?我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我妈,如果没有这次家长会,如果没有老师喊我妈上去,也许我这辈子都不知道她是我妈,意外总是来的让人措手不及,我不知道这是报应还是意外,亦或者是自作自受。
回到家后我一言不发,外公还不知道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我一个人呆在小房间里,胡思乱想,从天想到地,从国家想到个人,只要是这个世界上的都想,但不知道该怎么做,像一只受到惊吓的鸭子,在水中到处游,我今年快50了,我模糊的记得那天,我在饭桌上一言不发,不知道内幕的外公还在问发生了什么,我没有回答,气氛很压抑,只是相互看看,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
那天,或许是我最难忘的一天,我记得那天,在梦里,一杯一杯的酒下肚,喝的酩酊大醉,只是说着:“再来一杯,再来一杯。”直到我突然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