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的书是无法再读下去了,他也并不能从这些事中想个明白,虽然他内心觉得对不住杏花嫂子,但这种和村长好的娘们,算是好人吗?楚北用一脸的鄙视冲地上吐了口唾沫,想起村长曾经欺负过自己的娘,这个半大男孩就咬起后槽牙,他还小,是没办法对趾高气扬的村长报复的,但他就是满腔怒火,怎么也泄不下去,这仇恨是为娘,也是为自己死去的父亲,他觉得一定要为父亲报仇。
楚北娘是个优柔寡断的女人,她素来胆小怕事,楚北爹活着时,会做些木匠活,经常踩百家门子,邻庄近坎的都知道他,他的木工手艺也足以让楚北娘穿的吃的比村里人都要好一些,即便这样享福,楚北娘却没觉得幸福,她觉得这样的日子就像是地狱,特别是晚上,特别是像她这样性欲特强的,她渴望木匠能满足她,木匠千般好,就是这方面不行,晚上熄灯后,不管她用什么法,那东西就是硬不起来,软绵绵的,怎么也进不去,天长日久女人绝望了,并不只是享受不到性爱,而且也没有孩子啊,天啊,女人的脸再也没有笑容,木匠骂女人瘾疯,女人不说话,也不争吵,她从来都在人前要面子的,有苦往肚子里咽,可女人太年轻了,村里人都在议论说她和守活寡一样。
村里人大多人是明白这事的,木匠十多岁时,去树上掏鸟蛋,谁知道鸟窝里有蛇,把个孩子吓的从树上掉下来,裤裆正好挂在树叉上,当时就见红了,落了个这毛病,那时候也并没有大人给去找医院,穷,更落后,倒是有个赤脚医生给了点药,但也并没有看好,可是后来女人肚子明显大了,这让村里人很纳闷,但是议论归议论,人家本来就有男人,能怀孕就不孬,至于谁的种,管那么多干嘛?木匠见女人怀孕,心里也不很舒服,自己硬不起来,难道也能有孩子?但女人夜里有时候趴男人身上吭哧瘪肚的,也许就管用了吧,谁知道里,能传宗接代就行,木匠见的人多,思想显然先进一些的。
楚北娘自己是明白的,她并不是个淫荡的女人,她自己是懂自己的,她清楚的记得,木匠和村里一些劳力去外地挖河的那天夜里,她一个人刚睡下,就听到门外有动静,她吓的不敢言语,又听到有人拨门插管的声音,她怕极了,刚想喊,就有人趴在了他身上,那晚整个村子太静了,连个土狗都没有叫声,那男人的异常的凶猛,女人开始是反抗的,但她怕丢人,自是不敢大声吵,她越是挣扎,那男人越是发狠,女人累了,并且也着实得到了疯狂,男人最后亲着她,她那里还有力气挣扎啊,第一次得到满足,虽然是强迫的,但女人并不怎么恨他,是他让她变成女人的,男人擦了她下面的血腥,抽了袋烟说,真过瘾里,你这浪蹄子让我给破了孢,木匠白搭吧,我就知道你还是大闺女里,怎么样美了吧?娘的,你这大闺女是和那些老娘们不一样,她们高兴了也不浪叫,你看看你叫的多带劲,滋了吧,明黑了给我留着门,我再来管保你。女人没说话,她闭着眼也闭着嘴,她不知道对错,她不敢想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