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水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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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粲不狂,却不少疏狂。没像陈思王的“斗酒十千恣欢谑”、没像祢衡一样癫狂。他的疏狂只是对于俗人,对于礼制,对于朝堂,甚至对于他父亲悄悄的宣泄着,他是士族,却不足称为纨绔;他
到底描写的是春江,还是愁肠?倾诉的是潮浪,还是飞霜?可怜清风,可怜花棠,留下一团爱别离求不得。写下岁月,填充时光,满是荒唐。怀疑是憧憬,怀疑是真情。不知道何处寻得情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