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刚来,从一棵树的绿 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里里外外,都搜不出几点黄
几缕若有若无的 像被风撕裂的魂魄
于是,山里的怪石和流水认识了一群 常期羁押在平原几乎忘记行走的风
到医院是九点半以后、不到十点的样子,不曾想三妹江南已经回到了17号病房。同屋的陪护、高大黑胖的老张笑着大声对江山说道 :“这可不行啊!关键的时候你跑哪里去了?”
这个故事发生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 那时候,我三十岁刚出头,在当地一家国企,负责共青团工作已经好多年。工会团委两个部门一直在一个办公室办公,我和工会军转干部梁主席对坐办公
抱紧秋风,和高枝上 慢慢僵硬的岁月
泥土隐忍了所有努力和挣扎的艰辛
此刻,倚着岁月坐下 把所有日子洗净了,一起泡进 山溪叮咚的茶杯
让无畏的攀登者 学会用足迹,把忠诚,从山脚 写到山头
奔流的沙河告诉我, 哪怕拐了千道湾, 大海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