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 看到呼伦贝尔的东方明月,
敖特尔的白雪,如大席子 你只说出了真相的一半
男人后脑勺 男人后背一样 总会是轻易 挨上一刀一棒的地方
隔离鱼水情的 是克鲁伦河的冰
在凛冬,每一寸凛冽的光阴 都失却了明确的界线。
冬天的枯草,不是冬雪的奴隶 冬天的枯草,是冬天的语言 而不是奴隶的承诺
窗外的下午,周五的下午 小区里的沉雪,小区的冬景 断断续续,安静下来 也能听到,已经很久的落雪
我的浓密长发里,并未黑得彻底 那里,还有银色的月光在穿越
无雪草原的夜 完全黑下来了
巴尔虎冬天的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