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风雪,长达五个月 沉积下来的时候 积雪也是保暖材料
假如没有北方草原冬天逼迫,我想 它们也会以为这里就是它们的江南水泽故乡……
石板是家,是剥落的岩崖, 是来自遥远的外贝加尔森林。
阔亦田没有马,没有光, 没有居住者。只有行吟人。
那躯干弯曲斑驳又苍老 留着山风的形状 刻着流水的痕迹
那个冒着细雨牧羊的人 我得羡慕他 站在阔亦田高岗的陡崖下 像是炫耀着什么一样 用雨的视线摇晃芨芨草丛 驱赶雨中的羊群
用它们的尖喙模仿着吹出鸣啭 老杨树唤来了自己的春天
欢快的细碎脚步是六月的节奏 白音浩莱的暮光里 我没猜错那个“鬼井”的位置 长途骑行至此
行驶,铁丝网围栏的长长一隅 夏季的草原动物们 正集体观赏网格的我
他抚刀长叹,将峥嵘循环播放 战刀藏于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