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地里 空着手 摇一树残梅 独恋那段香 再抓牢一把雪 咀嚼乡愁的味道 雪地上 弯曲着冬的脚印 孩子们 堆一座佛像 唱一路调皮的儿歌 在长夜里一蹬脚 远方 一个漂泊的梦 从此在记忆里生长
母亲是一棵树 很多年前,母亲叫我站立 我的姿势,像一节节拐弯的草 骨节里,全是长不大的残根 母亲将残根连接起来,灌一壶水 让我的生命,渐渐长出了一片新绿 我生命的新绿里,长成一双
在山的尽头,仰望一堆雪 感受心被融化的滋味,和着泥土 有一束雕零的花,渗入冷风的骨节里 和我童年的小草,寄居在河岸的柳絮中 正听一排大雁的翅膀,在苍穹里沙沙作响 石膏像立在山坡
村前那条河 在沙滩边缘 弯曲了好多年 至今流淌着 沉甸甸的乡愁 山楂树酸了 在母亲心田上 掠过一阵纠结 一声空雷划过 我的漂泊 注定漫长无边 从此我分不清 故乡的定义 当山野 成熟在心膛时
围楼 汪杰 当广州北再次吹响长隆号角的时候,五湖四海的人群蜂拥而至,阿尔勒一下子成为买房族的焦点…… 老九回忆当初买房的冲动,着实还捏了一把汗,因为他的两个妹妹也被说服交了首
秋风飞扬 在我的眼帘 冷了一个世纪 刷新一圈年轮 最终遥远的故士 与一片叶子同眠 乡村的夜景 凝固在墨汁里 无论我望眼欲穿 总是千里万里难行 托起一片秋叶 与远方的苍穹对话 是否有一连串
边缘阳光(小说) 汪杰 对面的小村庄有鸟语也有花香,而这边的电梯楼周围一片沉默,在闪烁的阳光边缘已冷清地栖居了有些年头。 老九一想到几年前的广告,至今还心有余悸。 “楼盘旁边
在山坡上沐浴着黄昏,时光永不褪色 那沉甸旬的舒心,落在谷穗的脸蛋上 沿着蜿蜒的山路,荡涤成了岁月的脊梁 谁在葱郁的树梢上,喊一阵春临的消息 季风又季雨,将麦桔摇曳成雀跃的铃铛
假如山坡上摇铃四起 我一定迎合着这召唤归来 故乡的每一块热土地上 闪现过我童年无数次身影 久惫的心舒展如一张白纸 不需要留下任何片言只语 故乡已读懂了我的心迹 我的灵魂正在回归的
也许那座小木桥依然伸开颤抖的双臀拥抱我 还有村前的柳树稍上有我儿时来不及掏的一个鸟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