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来势有多猛, 无非云朵洗涤天空。 即便独自流落荒郊, 风雨中总有人与你同行。 脚下的草, 头顶的荷, 还有遍地零星的眼睛, 都是你行程的过客。
毛桃叫得最欢了, 它是最走俏的新郎。 梅、李、杏、毛樱桃, 那个又肯落后, 一个个张望着, 雀跃着, 争相迎娶蟠桃芽, 孕育别样的风味。
母鸡当过落汤鸡后,逼迫小鸡,立志报考鸭谷泳校,做最优秀的游泳冠军。
天刚麻麻亮,一支曲子扑闪着翅膀,从对岸柳树下跃起,探头探脑,挤进无数窗格子,趴在睡梦人的床头,饶有兴致地律动。
深夜,楼顶,凝望远方。那年,寒风镶裹了整个冬天,就连蜷坐山脚的几间茅屋,也不肯轻易放过。
夜幕知趣地拉上围布,最后一丝白天弯个再见的弧度,吹亮了接班的夜灯。河面,很快从惊愣中醒过神来,兴奋地挥舞画笔,涂抹岸上的景致。
好多次我想告诉你,你就像水面柔美的波纹。你的名字像极了,那位铡刀下宁死不屈的女英雄,
巨人的肩膀太高,想要瞻仰,总把头颈憋屈得走了样。我没有动辄上下五千年的沟壑,也没有蹙眉妙语灿花的才思。如果说我是一株草,没指望会长到巨龙竹的高度;如果说我是一朵花,没奢望
春天的时候,你在我耳畔轻轻呢喃:你说你会捉一撮云的影子扎我发间;你说你会掬一捧霞的笑意涂我眉宇。
为什么我会长大,长大就长大吧,却催促你斑白了黑发。岁月的印记,敲打着生命的年轮,你一根一根的白发,晃晕我还有些任性的芥蒂。啊,娘亲,生我育我最包容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