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自食其力那一天起,就把主宰我苦难命运的神赶出了身躯,将倔强坚韧的神请了进来,端端正正地供奉在我的心间。
那是黎明的翅膀,驮一轮朝阳飞翔。 我奋力撒开生命“花甲”蓄力的网,撷取几缕彩霞的祥瑞之光,在我空虚的体内放养。
时刻把雷锋精神安放在心中,做一颗钉子,铆紧自己,方便他人。
柳枝与风的一夜情话,被一树海棠听到了吗?带露的脸庞绯红如霞。我问迎春花,迎春花欲言又止,小黄花儿羞羞答答。
一口枯井,充盈的精血已被岁月舀尽,孤独紧抱一身病骨。在被时间的遗忘中,一副枯瘦的躯壳站在梦的幻影里,不死的灵魂仰望月光华丽的星光。
独自静坐的时候,打开岁月的瓶盖,让记忆的芽冒出来,鲜活老年单调干瘪寡味的日子。
谁竟然在烟雨朦胧中,晾起一排排挂面,仿佛一挂挂雨丝迎风摇摆,又好像是一群婀娜的仙女,舞姿翩翩地扭细腰舞长袖。
冬的寒凉充斥漆黑的夜,冷寂空虚冰碴一样渗入肌体,玻璃瓶那顶着一头乡音的芦苇,恍惚母亲奔走的身影,边走边呼喊我的乳名。
母亲在病危时,最后看一眼儿女成了她吊命的药。盼在外的我回家,母亲吊命药中的药引。
一首首在风雨中写就的歌,在传唱中更新,在更新中传唱。如小溪欢快地流淌,似白云自由地飘荡,像鸟儿无拘无束地啼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