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年后的七月,太阳依然火辣辣的。照着越来越美丽的江山,照着他们从未改变的使命。
满地一片苍翠,唯有河里的水。夹杂着昨夜的山洪,如一条金带飘过。
后来我也有了儿子,我也托着儿子。我的双肩,分明有无穷力量。
乘着一阵风,不顾身怀六甲。麦苗不约而同地,浪了起来。
妈妈,我回来了!脚还没踩上屋前的地坝,我大声招呼起来。放学了呀!在屋里忙着的妈妈,高兴地答应着。
下班已是午夜,街上,空无一人。我用铿锵的脚步,壮胆前行。
一棵垂柳,倒在河里。鲜亮的枝条,引来鱼儿围观。
年过了,儿孙们都走了。大院子的老头老太,交换着儿孙们带回的战利品,彼此间同乐同乐。
春燕双双舞,叨叨说不停。几枝花浅浅,一路草青青。
夜深人已静,雨水似蝉纱。浅润早春土,轻浇二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