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一条鱼从水面一跃而起,掉进我精致的鱼篓。
本来有个手术医生说应该做,但老伯不想做 ,他不是怕痛是怕花钱。
即使只剩下破碎的花瓣,她仍未逃脱最后的暴虐。直到香消玉殒,直到流入罪恶的下水道。
吃饱喝足经过老表的花生地,刚扯过的花生窝留下一块疤痕。青青的花生叶对我怒目而视,微风吹来一丝丝带泥的血腥。
雨中的初伏,带来酷暑的讯息,每个人心底都热血喷涌。
渡船没日没夜守着河水,生锈的铁索套在河边。船夫的孤独不亚于渡船,他成天等着过河人的呼唤。
自由,爱情,似乎唾手可得,又似乎遥不可及。
胀鼓鼓的珍珠,似乎要撑破,一件件,紧绷绷的薄衫。
一晃我有二十年没来过五孃家,五孃喊着我的乳名热泪盈眶。泪水打湿五孃岁月的斑痕,岁月遮不住对亲情的张望。
我在滂沱大雨中走向远方,一枚枚雨点重重地砸在地上。砸碎的雨瞬间化作水花,小巧玲珑,恣意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