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命中注定的虚像诞生在我心间那一刻起,我就喜欢伟大的心酸,因为它一来,那些理性的面具就不赶欺负我,我就什么也不用做了。
聚少离多本来就是一开始裹挟在心里的虚像。
那些枯萎不倒的蒿草,在通往村庄的视野中,恨不得把它兜里的温暖全都掏给你,而自己却什么也不要。
为了不安,为了我心中所有的和你有关的不安,从我看见有一片白杨树的小山村开始,就想把它最像你曾经对我好过的事物写下来,虽然它已经不是真的故乡了。
这些即一般又特殊的象形文字或颤动但不破碎的符号,是我看望自己时所得到的一点点回报。我希望有一天能把那些我认为比灵魂更重要的东西都拿出来看一看,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放弃这种想法
把一颗只管追逐佩索阿的自我而不注重传统押韵的心慌慌张张寄给编辑,这种涉诗未深的最初症状 不能不令我担忧……
我和离我最近的地方,只差一个没有声音的无意识回应和一个想象的距离。
每个人的心中都住着一个比他(她)有本事的阿么(恶魔)
一个失而复得的象征,就是后半生的存在。
北方的雪和物体的轮廓都有自己的美好未来,都有自己单调的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