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离我最近的地方,只差一个没有声音的无意识回应和一个想象的距离。
每个人的心中都住着一个比他(她)有本事的阿么(恶魔)
一个失而复得的象征,就是后半生的存在。
北方的雪和物体的轮廓都有自己的美好未来,都有自己单调的仰望。
我只想开心 我只想让我思想它的东西开心 我只想让非理性的真实 或者说理解性 多一些
尽管用那些在天地间稍微显得有格调的东西,用一颗注重押韵的心去过分地审视和打扰,势必会给事先确定的东西带来紊乱,但我依旧为此而着迷,而且是主动的。
双螺旋、染色体和内切酶,你们可以扰乱我的心,但我不会那样抒写故乡了。
在我的哈尔嘎村,每年都有一个能在窗前歌唱的冬天。我那些很久以前就很感性的深情或者别的感受,比别人更多地进入自己的心中,然后去向不明。
在看似很多人其实就我一个人行走的列车上,那样的感觉有时候你也拥有,其中的一部分。
原谅我把成年人的困惑写成这样,这不单单是知之甚少的问题 还有这个年龄的弱点——逃避,以及无可奈何的喘息——因为他就是这样,给我一种还有很多东西没写完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