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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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唢呐没了动静,蝉声、鸟声则铺张开来。 嘶哑啁啾,如至无人之境。
长发的斜阳 短发的斜阳 到湖中来洗脸
但我说的酒令 你都猜不中
拍打拍打天空 去看一看 到底我们的头顶 有一重 多厚的壳
要咽就咽下漫坡的草木 要咽就咽下摇曳的灯火
猛兽总是独行,牛羊才成群结队。
梨形的暮色在窗口垂下 屋顶光圈如镜中之我
那么说,该开的荷花也都开了吧
雨水冲刷,我隐隐看到云团汹涌 和我寂寥的乱发
其实,石壁有多坚硬,我就有多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