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试图破译那些流年。但有时候,越破译,越孤单。 因而,难道就放弃么?不是呀,存在即合理,为什么合理的东西,不能被触摸! 没有禁忌,真的。
菊圩为我所爱。蝴蝶亦然 我们相互追逐,像一出喜剧
吟成三两句,槛菊不须催。
我不热爱归雁了 我还想做一朵莲花
跟来串门的乡亲们有过许多攀谈,慢慢地,感觉自己不止是在回乡尽孝,仿佛还在做一些无意识的社会实验。第一个实验话题是老Q。
我闷头抄诗的夜晚 灯光有些发黄
月光清寂,河谷里到处是芦苇曳曳,两岸的树影恍恍惚惚,应当是有虫儿呢喃,但深铭肺腑的,却是脚下坝边的水花不时发出“波”、“波”的幽响,听得人心都要碎了。
雨寒秋日暮,深巷石榴红。
不能抵达的,还有鹭鸶之白 我尽力清洗,后来暮色依旧将 整个旅途占据。我愧如芦苇
盟约尚余天地远,今宵月满寄沧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