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完整信息的个体,在文学和艺术之外下车,走路,没有浅蓝色的红。
随时随地被各种实际活动分割成零零碎碎的静观和沉思
我倾尽一生的孤独,我虚掷所有的叛逆,也没能走进令我魂牵梦绕的那个世界。
我无法错过走路的声音,我不能无视小之又小的心灵虚像,无数个希望倒在焦虑的表面,而这个树叶都比太阳黄的晚秋,我怎么可以拒之门外。
在树木深处的淤泥和秋天的文字游戏里,我愿意代替悲戚去完成当时的文字游戏和很久以后的文字游戏同时对我产生的影响中,寻找新的可能。
你走了,我什么也没有说,我直觉地感受到,你还会回来找我的麻烦。
那天,我愿意承受我表达真实的想法之后,所产生的后果……
……什么都不做,缱绻在长沙发上,用留给自己的时间度过一段向内适应的时光。
如果不是让我对左右欲望的东西变得次要,使它们在别的方面对格格不入保持一种颤栗之心,我自己也不想独来独往。
我和曾经属于我但后来又不属于我的过去,是一个不能分割的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