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王大师以“知天命”之年半路出家,定然做了足够的准备,有着充足的理由。但就我一个凡夫俗子看来,他进了深山寺庙,仍然难了人间烟火。
一方水土一方人,草木也一样。不一样的生存环境,总会有不一样的草木、人,在那里繁衍生息。或郁郁苍苍,或者,坚韧、顽强。草木和人,都具有了相同的特质。
山的重要,并不在于这山是否巍峨或是险峻,是否连绵起伏或是峰峦叠嶂,而在于所处的地理位置或者战略价值。
我们都应该捧书而读,让他们的灵魂,在我们的心中复活;让他们的精神,在我们的世界,在以后的世界,一代一代不死。
塞外飘雪的时候,江南的雨应该是冷的。南宋朝廷风雨飘摇的时候,我们从宋词那长长短短的诗句里,读到的雨,也是冷的。
塞外之外就是草原,草原不是塞外的全部。有茫茫的戈壁,有漫漫黄沙,有悠悠羌笛,还有镌刻在大漠戈壁是那些不朽的诗篇。
一盏灯灭了,会有许多盏灯亮着。城市的灯盏,不会熄灭。
草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它的神奇,就在于有与无之间。无,是一种常态;有,就是一种神奇。
家乡的山山水水,早已经叠印在骨骼上,融化在血液里,如何能看得够呢?是看不够的。
我终于明白了,我何以对故乡那片芦苇念念不忘,因为那片青青芦苇的边上有一个美丽的小山村,那个小山村里住着我的白发高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