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堆叠,酒杯碰撞,那是你的理想国,而我是一面平和的旗帜,摇晃在轻盈的夜色里,没人注意我是红色的,就像在浑浊复杂的人海里,没人察觉我爱你。
成全咖啡是灰尘的黑色,是药的苦涩,以及被咖啡过滤后的思绪,如婴儿眼洁净。就像成全一些人群,心和眼睛同色。亦成全自己,孤独如一首完整的诗。
清晨,天空睁开它的红色眼睛,万物才跟着打开自己。深夜,我打开我的黑色眼睛,万物打开了我。
今夜,连接身体和灵魂的那根粗壮的脉络,如无拘的月光逐渐延展。两具血肉的碰撞,打开了超越生死的大门,以静默之态横在你我之间
她顺着她青春的黑河,流向僻地——比天际更贫瘠之地,没有口角纷争。那里鲜少花开鸟鸣,那是一堵斑驳的四面墙——她立体孤独写照。
他的眼和他的诗一样,拥有包罗世间万象的偏爱在深夜里涌动的黑。当他身体里的诗开始,代替肉身拥抱远方时,他远远望去像个知冷知热的木头人。
你的怀抱,没有屋顶和门窗。除了我和一些光,什么也装不下。而我也没什么出息,为爱做一只笼中鸟。
那个盛夏,人们都走向大海,你不一样,你走入大海深处。这样也好,这样就能像鱼群一样,每日洗身。
忘记她,像忘记诗里的一个字,而她舍弃你像吐出嘴里的一根鱼刺。忘记她,当她将你童年的伤从深海里打捞起,还以她成人的王冠砸伤你的脊背。忘记她,当她把诗和缘分粉碎成眼前的柴米油
是什么令白纸黑字上弥漫硝烟味,是什么令一个青年人嚼一块面包,如同嚼一块炸药那般提心吊胆。是什么,令这炯亮的眼睛,黑得像两个走火的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