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千头万绪不再蓄进笔锋,而是与你的目光对立。摇摇欲坠的,除了云里待磨的雨, 风中摇曳的伞,还有身体里一棵花果并蒂的海棠。
一扇门,从不怨述自己被乱斧砍伐的前世。而是以更骄傲的沉默,站成它的今生。
一个人,也会踏行不同的路,路有多长是脚决定的,光有多重是眼决定的,在背靠墙的地方去寻窗,在沦陷黑暗的地方去寻光。
粗壮的月亮铺开无数天空的路,瘦小的青年,大口喘粗气,矫健的步伐踩碎馥郁的月光。这只右手频繁消瘦,笔锋稳健,字句丰腴。精密措辞,折断了一头黑发。在一个阴雨朦胧的夏夜,纸页上
有时,想做一只猫,亲临俗世,但敬而远之。傍人臂下,累了就逃走,在陌生远方成全自己的野性。哪怕污头垢面,也是孩子们眼中可亲的挚友。
我们每天都只有24个小时,一百张脸谱,有一百种故事,我们皆是平凡世界里的“无名氏”,在自己的小千世界里上演着有限的“精彩人生”。
今生,我无名无姓,浑然不知地承认自己隶属于你的民族。
要么繁花春水,假若你从人间舍去。一支笔也曾孕育河流,如今它懈怠为朽木,无人扶起。
尖锐,不是一个词,它是一句话。它不是一把刀,也堪比一把刀,它与阳光有共性,也与阴暗有交集。
他们,不止是天地间的皮肉,而是一个时代的具象。那些在平凡中闪光的人物,是一支笔久站它自己的坚定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