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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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为我和我妹妹开办了近十年的“夏令营”,使我们兄妹俩受益无穷。
老家老了,老得咳嗽的声音都越来越小。
教师就是一棵黄葛树,种子被安排在哪里,就从哪里开始,不择土壤,不挑季节,只要一丝风,一毫阳光,就能努力发芽;无论春夏秋冬,不管生长在哪里,都要将原本羸弱的生命演绎得茁壮遒
春天来了,冰融雪消,江河欢歌,溪涧叮咚,记忆中的湖也日渐丰满秀致起来。 把她称为湖,是我自作主张。严格地讲,称它为潭都过分,顶多算一个凼或水坑。然而,在那所偏僻的乡村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