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正月催相迎,衣袖猜猜到旧村!
男孩看着渐渐掩拢的门,仿佛是对着关在门外的风,小雪花以及关门的母亲,怯怯的一笑。
你在春天飘,等杨树蜕变成柳, 长堤的飞柳絮,沾着故乡的泥挤走异地风味儿!
一粒扣子顺溜到冬天的冰窖,成了一口井。
如今每每听到歌词里那句“半个月亮爬上来”,我就想起了当年竹竿上的那白白胖胖的米面,它们在灶房里黑漆漆的房顶下的烟子里窜出来,
男人的肚子里,凸起的是过往岁月,装着他生命里可亲的人,还有他的思想: 喜怒哀乐,他的灵魂,以及他的脚步,在跨着今年冬天,当然还有心爱的女人
戴着一个耳环出门了, 悄然中左耳朵有点凉, 丝丝的北风穿过耳洞, 仿佛开窗,透着呢喃。
我依然触及刺猬的刺,它坚实的脊背缓和了灵魂的痛楚!
心里要有空缺, 让梦想进来坐坐,或吹吹风,
有时候穿透一些角度,高度以及宽度去看,道旁树与莲一并的出淤泥而不染,还有这新年之初的道旁雪,候不到春,却染着泥的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