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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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无声无息,但接连几个晚上,我都被它惊醒,它那乳白色的光辉倾洒到地上的行程中,从窗口投到了我的床前。我站到窗前往外看,草地上白茫茫的一片,那种白显得非常惨淡。天上一轮圆
乡村的冬夜,北风一阵一阵地吹,吹过屋场后的松树时,响起一阵一阵“嗖嗖”的哨声,哨声使人惊悚。前阵风过,后阵没来,没有灯火星光,没有虫鸣鸟叫,这夜就突然被冻住了。 一家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