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正午,高树 一场盛大的仪式,就此开始 嘹亮的歌喉,被热浪翻炒 初秋,日暮,矮枝 一场忧伤的告别,缓缓落幕 低沉的哀乐,在风中飘散 你我,都在季节中鸣唱 一路跌撞,沉浮动荡 渐
一条绳,两群人 无需击鼓作气 为了获胜,都在拼命 一定要赢,一个声音在心底轰鸣 脚下的路石太坚硬 坚硬得不能倒下 一倒下,便会鲜血淋漓 如若不幸摔倒,也不喊疼 备好麻药,跪着,也要
有人只看到你表面的清浅 却看不到地下深处 你被污泥、垃圾塞心的痛楚 睡莲、菖蒲、水苏 在水面轻摇曳舞 草鱼、螃蟹、卷螺 从水中轮番出场 除了偶尔路过的风,将蛙鸣传得很远 再也听不到
街边有个小酒馆 酒、菜,在烟火中烹香 率性的风,肆意穿堂 它饱了学生、老人、打工者的胃肠 暖了小猫小狗的胸膛 帮流浪者,将风雨遮挡 经常,收废品的也来拾荒 他们将硬硬的纸箱 压扁、
一边心系天空,一边向往大地 终是夜幕太轻薄,承不住满身沉重 它从高空,一跃而下 炽热的身体扑向大地 砸出的,何止是焦痕累累的深坑 草木,仇恨般燃烧 青色人间,狼烟四起 一块冰冷的
一块钢材,冰冷坚硬 躺在暗房,整日昏懵 当光明刺破黑暗 麻木便被唤醒 切肤,刮骨,磨皮,轮番上场 历经百难,涅槃重生 当解语遇上缄封 一场旷世之恋,注定石破天惊 轻轻一旋 紧锁的心,
这堵厚重的墙,善于伪装 即使驼背,眼中也要有光 向上,要撑得起高堂 向下,要挡得住风霜 只有在无人的暗夜 才敢打开心窗,晒晒褴褛的衣裳 常有冰雪,不时来访 也有花香,飘过身旁 淬过
这个秋天,我们约定 不再留恋已枯荒的草原 不再怀念已冰凉的大海 放下枷锁,一起吹吹大西北的风 在苍茫天地间,自由奔跑呼吸 用那被月牙泉洗净的双眼 阅山河,观天地,见众生,寻自己
无花无叶,蜂蝶不屑 蹲在潮湿阴暗的角落,清点岁月 任风声穿过褶皱的身体 在尘世降下的一场场冷雨中 脚沾泥泞,手执雨伞 挺着敦直的腰杆 在森林田野,四处浪迹 不停将纯白注入渡劫的肉
白,是信仰 任凭黑夜怎样张狂 白色的玉骨,都在流香 它将无数双黑暗的眼睛 一一刺伤 白月光,拥住朵朵单薄 那些风中的摇晃 便少了苍凉,多了安祥 不同的纬度,相同的衷肠 天地间,总有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