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刻意寻觅,未曾奔赴远方 诗花,便在草原上同碧草蔓延 心底的问号,逗号,感叹句不断喷涌 恨不能将天边的夕阳拽住 怕它将句号匆匆书写 蒙古包内,古城墙外 朝着风的方向,凝神屏息
曾经,心野荒芜 于是,种植一方苍翠,将蓬勃铺展 草坪上,那些我亲手种下的花朵 绚烂,馨香 以被圈养的姿态匍匐一地 每被风摇晃一次,我便心悸一次 放一把吉他,静立花旁 它却斜倚在旧
你独自将万吨重负承载 涉水万千,才隐约看见远方的灯火 庞大厚重的夜,狂笑着张牙舞爪 欲将你整个地吞入肚囊 逼你退场 天空,一轮血红 这固执的太阳 从白天一直坚守到夜晚 为了在黎明再
倚在窗前看雨 它们奋不顾身,反复撞向玻璃 一阵阵破碎,一片片迷离 痛了,便流下一道道崎岖的泪水 闭上眼,时空之门瞬间打开 一个女子,独撑一把漏风的破伞 冰凉的双脚,固执地砸向地面
白天,太过喧嚣 浮躁的尘埃满世界飘 只愿意在夜晚 舀一勺月光,将自己沉淀淘洗 然后将纯白的心事 一层层吐给夜色听 这个时候,大多人睡了 包括爱传闲话的风 朵朵圣洁,放心大胆地舒展
走进密林深处 草木就屏蔽了猎人的目光 追捕、挣扎、伤痛、永别 便暂时隐去 几缕风,掀起皮毛,刺骨冷 躺卧时竖起耳朵,已成惯性 时刻惊恐的眼睛 最怕看见,突然倒下的身影 子弹穿膛而过
心事满了,酒瓶就空了 空心的玻璃瓶,在阳光下 美丽、透明、易碎 弃之,不舍,留之,又怕灼伤心肺 不要再装那些辛辣的液体了 它们易挥发,一不小心 就会跑到眼里泛滥成灾 要装,就装春
一个被工人挖出的长方形土坑 它是未来摩天大楼的基本支撑 隔着防护栏,自成一景 一个人 站在上面,手拿文件,发号施令 一群人 站在下面,拄着镐锹,侧耳倾听 砖瓦、水泥、铁盆、丝网 冰
一条缝隙,被冠以裂痕的别名 为破碎,提前发声 风,有机可趁,你看 它们光明正大地在横行 就连蚂蚁,都进出不停 既然不能复原 那就撕碎表面的完整 身体巨疼,才能将麻木唤醒 大把的光才
你就是这么倔强 天越凉,你的骨头越铿锵作响 突然的霜降,红叶仓皇逃跑 你仍稳坐枝端,涨红着脸,头颅高昂 是什么样的信仰,让你甘居一野空旷 将春花、夏叶、秋霜、冬雪调拌窖藏 生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