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每坐进岳家院子里的三角梅凉棚,便想起岳父。他那高大英俊的身躯,时隐时现;他那勤劳俭朴的一生,叫人难以忘怀……
我们在画一个园,白昼当纸,黑夜作墨。 我们伸出五指山,打开每个白天,我们提起尖峰岭,饱蘸每个黑夜。
山村生活,是一条枯瘦的河,一头系着日出,一头系着日落,却看不见一艘航行的船……
为了一股来自西西伯利亚的冷风,一只升天鸟喋喋不休地从地上叫到空中。他要叫醒那些已开或未开的花卉,把这片天空点燃。
命运把悲欢离合拧成一条绳索,如一名特技演员,我揣着一根骨头,在绳索上行走。上寥廓无边,下峥嵘无底,仿佛握着日月星辰。
周末的校园,人走楼空,余下一个阴森森的故事。故事里,有一只杜鹃鸟,一列路过的绿皮火车,水泥厂隆隆的机声,还有我孤单的诗行……
父亲沉默寡言,犹如一尊塑像,却是一名能工巧匠。他曾用一把卷尺丈量岁月,用油墨吊线切割荒芜,把一棵棵树刨出无数朵花。
炎热的夏,跟着太阳,怀抱大海,竟丢了诗意。逃离喧嚣,回到小院,沏一杯香茶,品一回余生。
分居两地,相隔百里。冬去春来,风雨兼程,无悔无怨。是白云,注定拥抱天空,是星子,必然照耀大地。
漫步三亚湾,不时目睹一位已过耄耋之年的孤寡老人。她,把家安在一辆破旧的三轮车上,眼神里写满无奈,就像一片飘零的秋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