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上,那道伤口 经常被白雪覆盖,没有了痕迹 入骨的疼痛 却在积雪之下 苦苦挣扎
草原上的人,放牧牛羊,也放牧花香。伫立岸边,闭上眼睛,深深吸气,花香和草香就会住进每一根肋骨。 河水马不停蹄,浪花奏响乐章,鹅卵石从不喊疼。
从此,每一个春天,都草长莺飞。
草原的孩子,走到天边也会带着草原的风,带着草原的雨。一首牧歌,描摹千山万水。 始终相信每一束阳光,相信每一颗露珠。 相信每一棵草,春风吹又生。
乌兰毛都的草,从来都欣欣向荣,从来都包容自己用生命供养的牛羊和马群,以及草原上的风。 在乌兰毛都,一棵草足以辽阔成草原。
这个季节,我总是试图 从满目苍色中 抽出迎春花的风骨
本是一个姐姐,两个弟弟。但人家都说我有一个姐姐,两个哥哥。我不说,偷着乐。
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个傍晚 湖心多了几道皱纹 为什么那些花瓣 总是结成微苦的莲子
多么像小时候 劳累了一天的父亲,蹲下身子 我跃上他的后背 他直起身,便托起了 我的幸福
白天和黑夜平分了秋色 白就不再短暂,黑也不再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