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村庄的习惯 无疑是场爱 从黎明 从最黑暗的时刻 鸡叫狗吠,我收拾着最晚的星光 用干净的天空 装下这里的纯洁
或许上次,春风带来的 长势,雨水的路程 或许,我不该懂得 或许,唯有下过地的人 明白这些庄稼话,然而 我不想每天求证或许 因为,我也是他手中的禾苗 日复一日,见证时光
我想你想的并不可靠 有的时光会流逝的很快 我们来不及跟踪,便会迷失
这是图一个大汗淋漓的速度 油脂不再凝固餐盘的咸淡 化为流体,离开五脏六腑,带着鱼肉的思想 在秋后的夜晚,爬过藤蔓,收走满窗的白光 该瘦下来的就瘦下来 伸手可捞的月,在微波里,提
他蜷缩着身子 凝视黑色的远方,思维空间里的静 几乎让心脏停止跳动 此时,风雨是多余的 关乎爱情的虚荣 他顺理成章的瞒过许多双渴望的眼睛 和许多裂开的皱纹
我听到了,埋葬一句爱意的祷词 我带入你的名字沉入海底 那里的深渊,波澜不起 怀抱里只剩下真挚的温度 我把你的名字写成波浪文
胶东人手里的锄头比较硬,开垦的山地 适合红薯的秧子伸展,蔓延生的希望
关于如何从皲裂的土地汲取水分 关于运输过程如何短暂 与温饱没有直接关系 对于生活,我们是粗暴的
当读懂一滴泪,像流星陨落 借问流水的呜咽,是否成就大海 假如冰冷还属于纬度的知觉 我想,温暖会在经度里踟蹰 如果你决定收回所有爱意 除非把整个五月,打包 相关的气候、山河、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