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原赤裸地,与天相接。
徒步的人,都拎着一双翅膀,漫天飞舞张望,不惧高空艳阳,踩出欢笑印在山脊上。
季春一折雪的微笑/留给阿拉套一道白眉毛/山谷抽出一缕缕阳光/晶莹剔透/群山眯着眼/与端坐山顶的我唠叨//
春天,经过/阿拉套的山脊/特别滑/熟透的太阳/把我燃烧//
历史的深壑,隐藏着烽火,狼烟逐鹿雪原,几十年微风吹过,终成了纵横阡陌。
在爱情滩边转身一股潜入枯竭的河床栓紧了黑夜的门.
风,吹个不休,沙与它的姊妹手拉手,艾比湖的咸醋,如相思在海洋里飘浮。
雪,在天山脚下做梦,慢慢缩成一方白绢,从旧窗户外慢慢递进,又羞涩地逃跑。
阿拉山口的风,霸道硬气地凶,一年只收割简单的两季,一季刮送春到夏的繁荣,一季刮空了夏到冬,剩余的是风在喘息中。
唯有风,像裁判又像主人翁,霸气发出古老的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