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取下他的一根肋骨给了我,于是我多了一根肋骨,不是真肋,也不是假肋,它是一根浮肋,那根肋骨长成了一棵爱情树。
荷花田田的六月,那个馨香的,湿气铺满脚前以及来自远方的你,一霎间点燃我内心那株红柳,眼里的光火一样在流动,而那是你的地盘,森严壁垒地插满旌旗。
一朵花,在哪里都是绽放。一片落叶,在哪里都是归根。但这里和那里,是不一样的芬芳。
跳上迟到的街车,匆匆地离去,如我匆匆地来,抛下了雨中的小站,和忠诚的站牌,这才发现带上车的,有快乐也有悲哀。直到有一天,疲惫的街车到达了终点,我的心会陡然变得轻松,只有感
年轻的时候,我喜欢把发髻高高盘起,露出饱满光洁的前额,和像小山一样尖尖的头顶,因为我的英与鹰同音,伙伴们叫我禿鹰。
恍惚不知道在等六月的什么。也许,只是慵懒夏日渐入佳境,或是还有这个季节的约定,期盼着盛夏的交响诗。闪烁的萤火,美丽的流星,秘密在六月已无法躲藏,春去夏来,嗟叹成诗,弥散为
我从厚实的窗帘的缝隙,看见两只鸟儿从天空飞过,缝隙里还有盛开的牡丹芍药,天气已然仲夏,花繁叶茂,院子里有一朵应季的玫瑰,傲立群芳。
六月的雨晨,没有了主谓宾,向全世界说声早安,还有什么比这更隆重。
脚步忽急忽缓,为躲避一阵风,一场雨,也为寻找一段残垣,一个屋檐。枯叶,落在脚下。树梢上,有一只白鸽 翘首眺望。视野里,只有一种颜色。
那幅向日葵,使我想起了久远的梵高,想起梵高对于太阳的那份激情。那颗金黄金黄的葵花,就是他永远朝向天空的头颅,而每一次旋转,都是为了让激情,更加充分地燃烧。不断地宣泄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