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计算生辰八字,计算最近的落脚点 计算所有的人间烟火,我能选择的 只有故作镇定的呼吸,这并不是第一场法事 也不会是最后一场
我无心 猜想一片叶子的结局,正像我无心去弄懂 哥德巴赫猜想一样,因为毕竟不是所有的我们 恰好都有机会成为陈景润去验证它们
我时常从脚下的第一片 捡起,从第一片到第N片 弯下的每一次,都要做出足够尊重 因为命运,本身已经足够诚惶诚恐
与故乡的距离一次又一次站成地平线 直到背影模糊,直到记忆里的 老院子几乎再也爬不上月亮 我反复拼命思索故乡的月圆之夜 哪里有露从今夜白
总有什么在捡拾岁月丢下的碎片 蘑菇从混沌中醒来 不小心撑破了一把把伞,甘露 在那里氤氲,重新把什么 打捞上岸
如果可以,月亮只需要倒立 把背影拉起,带上我 还有,那把捉住的佩剑 一起去,去风,所有听到的地方 去大海敲打过的每一片荒山
你捧起的手,分明许诺这个世界的清明 清明,多么深痛的字眼 那俨然穿越火线的胎记
你的笑从第一颗 笑到第九颗,我的笑 只能透着,这乍来的秋 廖动,任借来的手 抖落所谓的苦涩
生命的片段,但愿抱着孩子轻生的母亲真的走出黑暗。
一个离开娘三十多年的孩子对娘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