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克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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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时候,割猪菜是我和我同龄的伙伴们放晚学后必须完成的一项家务。那时,刚好能拎得起篮子,母亲便准备了一把又短又小的镰刀。无须母亲再说什么,我拎起那个只有牛笼头般大小的篮
那日,母亲好象知道我要回来,依旧站在那里。苍茫的暮色中,我觉得母亲其实就是那棵树,永远在我们的心里挺立着。
芦苇是苏北极其常见的植物,沟渠旁,小河边,沼泽地,似乎只要有水的地方它都能够生长,倔强而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