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廊接收季风和阴凉 十二个窗户放开驿站 跋涉而来的消息 在屋檐上过夜
山顶与天空之间沙哑的钟声,催促着邮差
清醒时,就来看看雪 来看看蚌。抱紧自己细碎的沙粒 宽宥那些疼,听取那些钟声
涌上来的火焰\作为明亮的部分\打开焦虑的冰河
花是一个家的门面,长得好、开得好是有寓意的。
奶奶过世的时候,我不在她身边。奶奶,是我对把我从六个月照看到六岁的保姆的称呼。
博山的历史在属于时代的每一种回眸的光束中,都颤栗、充溢着深邃的思想和循环往复的起落。象潮汐,涌动出千年的丰盈,也裸露出足迹的干涸……
像水银冲出温度计,改变树林和长椅的形态
让夜的涵盖成为诗意的导索,并在这叠加状的意识节奏中,铺展了贴近诗核呼吸的天涯。
喝过马奶子酒的人,一步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