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马满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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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出树林，嘴唇翕合，没有声音发出
有的小菊不见了 我就把板栗剥开了
在这星空里，把马骑得很远很远
人们在河流的两岸 辗转 一生的悲喜
那里的伐木场，有马匹在黄昏中扬着尾巴 拉着最后一车的圆木
村庄在葳蕤的缝隙里瘦成 一排电线杆
被置于江南、宋词、烟雨中 作金戈铁马状
破空而唳，正中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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